的亏吃大了。
他首先想到的是二虎他哥大虎,随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大虎的名气还不够。
还有杨历年。
他与孙大马棒这几年打过好多次,没有输赢,此时不过是维持着一个平衡罢了!
说白了,就是谁都打不服谁,那就离远点,相互之间眼不见心不烦。
不是没有能压住孙大马棒的人,可这样的人不是还没立棍儿,就是周东北根本不认识,更搭不上话。
他想起了后世捅死孙大马棒的吕慎行,可这小子此时应该还在上初中。
怎么办?
难道自己只能再次发疯,去抡斧子?
回家途中,一行人没有了来时的欢乐,周东北更是一路想着心事,没人敢打扰他。
——
兴安市人民医院。
这是一间三张床的普通病房,十分简陋。
孙大马棒脑袋缠的像木乃伊一样,半躺在靠门一侧的病床上,两只眼睛冒着蓝光。
出来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吃过这样的亏,对手是谁都没看清楚,竟然就被人拍倒下了。
话说这小子是真狠,竟然跳起来用砖头子往脸上拍,当时自己都听到了鼻骨发出的断裂声......
还有那个姓周的小子,小嘴叭叭这顿白话,看来其目的就是想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然后让同伙突然出手干自己。
不得不说,这招确实好用!
“二狗,”他阴沉着脸。
当然了,现在也没人能看得清他什么脸色,声音更是瓮声瓮气,“查到没有?”
刘二狗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就知道那个女孩是旭日饭店服务员,其他人、其他人都不认识!”
“你们他妈是猪啊?”
孙大马棒拿起床上的枕头就砸了过去,刘二狗头一歪,砸到了靠窗那张床的病人。www.
那人四十多岁,一看就老实巴交,望着一屋子的流氓,拿着枕头不知所措。
孙大马棒这人性格多变,难以琢磨,这时候竟然客气起来,“呦,不好意思了!”
那人听他这么说,伸手就要去拿床边的两根拐杖。
孙大马棒见他明显是要给自己送枕头,连忙又说:“不用,你快老实躺着吧!”
说完又朝刘二狗瞪起了眼睛,“你他妈是不是瞎?没看见人家是残疾人?把枕头给我拿过呀!”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门口响起一个雌雄难辨的声音:
“二舅,咋样了?我妈让我过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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