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卢?”
“嗯呐!”沈波点了点头。
“他唱歌够难听的了,可今天一比,我发现咱们都误会他了......”
周东北“呜呜呜——”直晃脑袋。
图四又问:“不唱了?”
周东北赶快用力点头。
图四慢慢松开了手,但做好了随时再捂上去的准备。
杨历年他们跑进了屋,见没打起来,这才松了口气。
周东北喘着气,看了一圈,问:“真难听?”
房间里一共11个人,回答的十分整齐:“嗯呐!”
“好吧,”周东北垂头丧气,“以后我少唱!”
“别,”杨历年脱鞋上炕,“不是少唱,是千万别再唱了!”
众人七嘴八舌,场面十分欢乐。
“那个,”周东北举起了酒杯,有点不好意思,“给各位哥哥赔个礼,没想到唱首歌差点把你们唱疯了......”
大伙又大笑起来。
沈波说:“兄弟,你要是再唱,能把我们直接唱没了!”
“得嘞!兄弟我给哥哥们赔礼道歉,我干了!”
说完,三两三一杯的65度散装白酒就进了肚,所有人都长大了嘴巴,这小子,海量啊!
酒席继续。
“疯子啊!”马小花醉眼迷离,攥着他的手揉搓着,“哥、哥求你,以后千万别再唱歌了!”
“嗯呐,不唱了!”
“真、真不唱了?”
“真不唱了!”
“那你能、能和哥说说嘛!”
“说啥呀?”
“为啥你是一条线,我、我是个坑呢?”
“......”
半夜,终于喝完了。
郝东海搂着周东北的脖子,“疯子,兄、兄弟,你是个实在人,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今晚都没少喝,每个人至少都是一斤二两打底。
65度的白酒在嗓子里,就像条火线一样,进到胃里更是火热一片,一般人扛不住。
可周东北来者不拒,明眼人看的清清楚楚,他今天至少得喝进去二斤!
酒能拉近彼此的关系,通过喝酒有时也能看清一个人的品质,虽然并不绝对,但大多数男人都很看重一个人酒品。
如果发现一个人喝酒时偷奸耍滑,那么对方就会觉得你看不起他,就会心存芥蒂。
而像周东北这样如此豪爽的,自然能获得所有人的好感。
往出走的时候,图四踮着脚搂住了他的肩膀,“疯子,好人!好人哪!”
周东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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