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手术,只要一听到梆子声就会乖乖听话。
但她是个例外,博士非常疼爱她,“佐罗”就是买给她的生日礼物。
可是现在,博士正带着可怕的怪物追逐着她。
难道是她做错事了,博士要惩罚她?
……
雷娜塔很想立即从这个真实的噩梦中醒来,她宁愿以后都不再期待这个月圆之夜。
但护士长手里铁锹落下带起的劲风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她摔倒时没能来得及捡起来的“佐罗”——
那只一直被她抱在怀里的布袋小熊被拍扁了,沾染了铁锹上猩红的血液。
雷娜塔无声地流泪,但不敢停住脚步为“佐罗”哀悼,仍不停地往前逃跑。
“2”
“1”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孤零零的铁门,上面用红漆写着巨大的“zero”。
零号房。
雷娜塔认识零号,那是一个被特殊对待的孩子。
在遇到这种危险时,她只能想到零号。
因为全世界只有零号会救她。
就跟零号跟她说的那样:
“这一路上我们不会彼此抛弃,不彼此出卖,直到死亡的尽头。”
雷娜塔深信不疑,就像那时她被关禁闭痛哭至无声时,他让黑蛇来救她一样。
可但她扑到房间铁门上时,她才发现自己说不出什么话来,喉咙好像被眼泪堵住了一般,只能发出低低的嘬泣声。
“你就是个脏兮兮的纸娃娃,雷娜塔。”
护士长低沉地嘶吼着,好似一头饿极的野狼,那双暗金色的瞳眸紧盯着面前这只柔嫩的小羔羊,举起了手中的铁锹。
隔着朦胧的泪幕,雷娜塔能看到从护士长鼻孔中喷出的白气。
随后,她听到铁门的另外一边传出了沉重的呼吸声。
好似惊醒了沉睡的怒龙。
“嘶拉——”
下一刻,一只硕大的手掌从铁门红字“zero”的位置捅出,一把抓住了想要将铁锹砸下的怪物护士长。
“砰啪!”
铁门和护士长的脑袋被砸穿的声音几乎是同一时间响起。
黑色的血液与鳞片四处飞溅。
雷娜塔呆呆地看着护士长那已经缺少了一大半血肉组织的脑袋,一颗眼球弹跳间骨碌碌地滚到了她的面前,瞳孔中的金芒还未消散。
“零……零号?”
她颤抖着轻声问。
“让开,姑娘。”
回答她的声音低沉犹如闷雷。
雷娜塔畏惧地缩到了墙角,她看了一眼那些黑色的怪物,此刻它们都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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