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频频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敢说。
许鹤憋着疼,目不斜视,保持着冷酷的面部表情从他身边走过去。
刚到选手区坐下,就憋不住开始吸气,“李医生,给我涂的是什么?为什么涂了比没涂还要疼。”
队医看了看手里的膏药,惊讶,“你这么不耐疼
?”他反手从医药箱里又拿出一罐云南白药喷剂,“疼就对了,这个药吸收快,和云南白药喷雾搭配使用,效果嘎嘎好。”
青年按住许鹤的手就往上喷,药膏碰到手臂的一瞬间,许鹤的表情呆滞一瞬,接着张开嘴,用力吸了口气,视线立刻模糊起来。
太痛了,这云南白药喷上去之后简直让他的伤情雪上加霜。
手臂好像都已经没知觉了。
药是不是嘎嘎好他不知道,反正现在是嘎嘎疼。
队医缥缈的声音传入耳朵,“好了,等几分钟保证你生龙活虎,都是好药。”
许鹤视线朦胧地看向赛场,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被导播切到了大屏幕。
现场当即跳反一片颜粉,啊啊啊啊的小声尖叫不断。
许鹤看到大屏幕上鼻尖和眼睛都泛出红意的自己,迅速将脸埋进毛巾,等难忍的痛意完全熬过去之后才冷着脸抬头。
疼哭是不可能的。
他要保持队长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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