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的同时还婚内出轨。
傅应飞神情冷厉,将看完的资料重重塞回牛皮文件袋。重重靠到破旧的沙发的靠背上,偏头看向许鹤的侧脸。
童年带来的痛苦并不会被真相磨平。
他来查清楚,只是因为想要一个答案罢了。母亲原本的面貌早已有些模糊,而父亲就算正在积极治病,他也无法做到心无芥蒂。
“我并不在意有没有亲情。”
傅应飞轻声自言自语。
“什么?”许鹤猛地回神,当即摁灭手机,“你怎么了?”
傅应飞定定看了许鹤一眼,忽然伸出手臂,短暂地抱了一下自己的朋友,“谢谢。”
谢谢你伸手将我从充满打骂和酒臭味小房子里拉出来。
这个拥抱一触即分,直到傅应飞松开,许鹤才想回过神,想起自己过来陪着傅应飞的目的。
他伸手猛地将已经准备站起来的傅应飞拉回来抱住,用力拍了拍他的背。
“不要紧哈,我家就是你家,我的就是你的,没有什么是摄入热量解决不了的事,一会儿我们回去稍微吃点东西,马上就能开心起来了。”
傅应飞愣了一瞬,闷笑一声,“你想吃什么?”
许鹤诚恳建议,“吃炸鸡吧,一只去掉鸡皮的炸鸡腿最多也就300大卡,哪怕连皮吃,也不过就是翻一倍,不就是加练2小时吗?明天我陪你一起。”
“来吃吧来吃吧,我打电话让厨子烧那种满是‘鳞片花金面衣’的炸鸡腿,到时候再给配一叠鲜酱油,你撕开面衣之后往里一蘸,那味道,绝啦!”
傅应飞被说得滚了滚喉结。
许鹤敏感察觉,“我就知道你会想吃,我记得你喜欢这个。”
“你不也喜欢?只不过是喜欢蘸蜂蜜芥末。”傅应飞道。
“这你也记得?我们都一年没吃了。”许鹤起身,“那我去外面打电话,你继续。”
“嗯。”
许鹤跟厨子说了想吃鸡腿的事。
他们家为了他的饮食健康专门请了一个厨子,十分专业,但这厨子是柏函的线人。
他和傅应飞偷吃炸鸡腿的事明天就会传到柏函耳朵里,但明天的事情当然是明天再说。
而且……不过就是个炸鸡腿,最多也就加练两小时。
许鹤软磨硬泡地让厨子答应下违背祖训的工作,转身回到律所,刚走进去就看见,傅应飞翘着二郎腿,手肘抵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双手在身前交握,搁在大腿靠近膝盖的位置,用平淡且毋庸置疑的声音说“告他,我加钱。”
许鹤?
傅应飞小时候就这么有气势了?
虽然他早就见过这个人的自主能力,但这样子……
多少是有点超前。
律师靠在傅应飞对面的椅子里剔牙,闻言一拍桌子,“霍!不愧是冠军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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