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脑袋点头。
“那你练了几个小时?”柏函逼问。
许鹤能感觉到傅应飞的视线也落到了身上。
怎么办?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真话吧。
比赛的时候都开摆了,练都练了,徐教练和柏医生难道还能让他把已经练过的招儿吐出来不成?
说摆就摆。
许鹤自信发言,“没多久,我一般每天早上起来之后会做10分钟有氧,然后5分钟拉伸,其他晨练取消。文化的学习任务完成之后我会做1小时跳跃方面的练习,然后2小时的座位传球练习和10分钟蹲起垫传球练习,这之后还会有1-2小时的定点传球练习。”
他歪着脑袋一算,“加起来也就5个半小时吧。”
徐教练猛地深吸一口气,“还敢说也就?”
许鹤:“昂!”
声音中气十足,态度毫不悔改。
“孙主任说适当运动有助于改善哮喘呢,我这叫谨遵医嘱!”
坐在边上的傅应飞被许鹤的话震惊了,一时间感觉初二之前喜欢抬杠的鹤啾啾又重出江湖。
他以前觉得那样的竹马稍微有点幼稚,但许鹤是弟弟,他照顾一下是应该的。
可是现在看到这样的许鹤只觉得可爱。
坐在许鹤身边的三人因为各种原因全部沉默下来。
柏函看了一眼许鹤,又转头看了一眼徐天阳,“上次看到这么……的二传还是在上次。”
中间的停顿无声胜有声。
徐天阳有被内涵到。
他板着脸维持着教练威严,“给傅应飞查一下,看看肌肉有没有劳损,今天跳得太多了。”
柏函没跟徐天阳计较,伸手捏了一下傅应飞的腿肚子,“没什么问题,铁人。”
许鹤被嫉妒扭曲。
他打了两局,气道状态就有点不好了,傅应飞将近打了三局,整个人还是生龙活虎。
柏函从大医药箱的边上取出来了一个宛如军火箱的小铁箱,卡扣一掰,五金锁扣在箱子上一撞,发出“吧嗒”一声。
许鹤心中一紧,接着就看见军火箱里形态不一,功用不同,被擦得锃亮的筋膜刀。
他就知道比赛结束之后傅应飞逃不掉被刮一顿!
“反正颁奖仪式还早,许鹤先来吧。”柏函挑出一把,用防尘布擦了擦,那表情好像不是要给人刮筋膜,而是要去杀猪。
许鹤懵了,“我?”
“嗯。”柏函把药油拿出来递给许鹤,“生着病每天练5个半小时都行,到了放松筋膜的时候就不行了?”
行!怎么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
不就是开摆的代价吗?不就是刮个筋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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