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路程之后,三人在温暖如春的新西兰落了地。
许鹤把围巾一摘,羽绒服一脱,到了酒店之后就瘫在床上,拖长了声音感叹:“啊——春天!”
傅应飞余光看向他因为抬手神懒腰而露出的肚脐,慌忙别开视线。以前都没仔细看,怎么有人会连肚脐都那么可爱?
他从前没少和许鹤住在同一间宾馆的同一个房间里但是这一次却格外的不自在。
以前这种时候他会做什么?
好像会走过去帮许鹤把衣服拉下来。
傅应飞站起来,朝着许鹤的方向走了两步,在看到对方眉眼的时候,呼吸一顿,抬脚径直略过了许鹤,走到了卫生间。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缓缓叹了口气。
以前敢做的事情,现在不敢了。
傅应飞站在宾馆的镜子前面缓了一会儿,等表情看起来正常了才出去。
许鹤正在看赛程安排上,铜版纸印成的小册子上写着密密麻麻的英文。
他翻了两页,略过比赛场地周围的景观介绍,找到了他和傅应飞报名的项目进行时间,“明天下午就比赛了,我们要不要去试跑一下,分配一下接力赛场的路段?”
傅应飞对场地不太熟悉的时候放不开,不敢跳
也不敢赌,他对于自己的手和腿带着一种周全到每一块皮肤的保护。
在一个十分热爱排球的人心里,任何会导致职业生涯进行不下去的动作都是冒险。
许鹤十分理解,并且隐隐兴奋,“我要跑障碍多的路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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