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宗门大比吸取往日的教训,将所有的宗门分割开来,全部单独住宿,以免住的近五大门又因为一些理念上的不同打了起来。
天衍宗被安排在一处瀑布旁边,打开厢房就是悬在空中的银河以及周围灼灼的桃花,昊然宗千年底蕴,无一不是精致。
各大宗门各自修整几日,认识的人相互攀谈,期间天衍宗也不断有人出门社交,也是趁着修仙界无战乱的好处,资源还算丰裕,各大宗门的弟子之间关系还算不错。
孟行坐在栏杆上,闭着眼,感受飞溅的瀑布与灼灼落英,昊然宗千年底蕴,整个护宗大阵将这一处仙山围在其中,设有聚灵法阵,所以比一般宗门的灵气还要充足,这几日闭门不出的弟子大有人在,池霄和师云舒等人,皆是闭门不出,金子期少了师云舒这个师姐的依仗安静了不少,就连师淮山也是跟他一天见不了几面。
这日子好不舒心。
“师尊。”
孟行睁开了眼,歪头看着这个小孩,“是饿了还是什么?”
苏沅指着门外,“有人找您,师叔让您接待一下。”
苏沅装死一般的摆摆手,“我一个声名不显的废物,怎么可能有人找我,你去和师淮山说,我身体不适,让他看着办。”
不远处传来一阵轻笑,声音清朗,“看起来确实是身体不好,我看着都瘦了。要不我改日再来?”
师徒二人看向声音的出处,苏沅只是淡淡的扫了人家一眼,又去看孟行,只见他从戒指之中拿出来一把骨扇,展扇遮掩,神色有些尴尬。苏沅第一次见到孟行这种神色,又转头看了那个人一眼。
那人一袭黑衣,身上玉佩叮啷,腰间别着一只短箫。长得颇为高大,但是没有那般凌厉的压迫感,反而有些如沐春风,见苏沅盯着他,颔首笑了笑,“裕怀——”
苏沅认识他,昊然宗掌门司重礼,很少露面,修仙界有关他的风流轶事谱写成书能有他一人高。孟行好像在躲这个人,闻言将扇子又贴近自己,装作不认识。苏沅更好奇了,他这个师尊,人废的很,认识的人倒是不少。
司重礼快步走过去,将孟行的骨扇推开,双手托举着他的腰就将人托了起来,在手中颠了颠,“百年未见了,倒是长这么大了。”
失重感席卷全身,孟行手中的骨扇掉落在地,也顾不上,只能双手抵在对方的肩上,抗拒的推着,“你放我下来。”
司重礼放下孟行,就支走身边的苏沅,看他走远了,这才卸下浑身的风度,将人搂着抱在怀中,在他背后狠狠的锤了几下,“一百五十年,整整一百五十年,你这是在躲着我吗?今日若不是来带弟子宗门大比,你是不是要躲着我一辈子。”
孟行被他锤的脸色铁青,一个元婴尊者,哐哐往他背上砸,他一个废物怎么可能架得住。
好一会孟行才逃开他的魔爪,捡起地上的扇子,横在两人中间,“止步,别靠近了。”司重礼自幼和他们师兄弟交好,孟行几乎时从小被他们三个带大的,只是后来都长大了,各有际遇,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司重礼拍开他的扇子,直接牵着孟行的手,当场眉头一皱,捏着他的手骨问道:“怎么这么冰?一百年前我见你那会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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