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纷纷点头应承。
天衍宗和红莲山庄纷纷告别离开,临别之际,孟行站在甲板上,迎着猎猎狂风,看着昊然宗山下送行的司重礼,双指抵着眉心,周身灵力流转,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是苏沅眼尖的发现,山门下的司掌门闻言顿了顿,这几日紧缩的眉头忽地展开,对着天衍宗的方向笑了笑,全然不管身边长老吹胡子瞪眼。
苏沅不知道是因为偷拿芫兀失败还是什么,只感觉心口堵得慌,他身为魔主本来掌控欲就强,忽然有一天有一个人无论如何他都弄不清楚,那种未知的感觉并不是很好。
……
一晃就是十年,这十年孟行除了偶尔闭关,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自己的小破竹屋炼丹。炼完丹药拦也拦不住的现尝,有时候给两个徒弟夹带私货,邀请众人一起来尝尝他炼制“糖丸”的成果。
起先掌门还会惯例的趁着孟行不在偷偷将他炼制的丹药和丹炉销毁,直到后期孟行将毒下在他日常的吃食中时,硬气的吴学舟开始怂了,被毒素折腾的死去活来,反复好几次终于不再管孟行的死活。
孟行撑了一个懒腰,结束了一天的炼丹时间。掀开珠帘就发现坐在椅子上的苏沅。
十年了,这小崽子把自己藏得很好,也不知道他来天衍宗是为了什么,孟行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当初太敏感了,有可能这孩子的父母是什么隐世的宗族,知道千年前的典故也不是没有可能。
十年的光阴将一个畏畏缩缩的小包子磨练成一个二十来岁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苏沅坐在那儿,逼仄的竹舍显得有点小。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的个子,肩宽体长,长眉入鬓如剑一般锋利,鼻梁挺拔俊秀,多一分则显得过于有攻击性,少一分又显得柔和,刚好维持在俊美英挺那个度上,骨相无疑是优秀的。
不过孟行看人不太注重人的脸,所有人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五个窟窿的组合罢了,如果少了一个还能让他多看几眼。苏沅这样的好看归好看,也不过是能够在人群之中多看几眼的程度。
苏沅见他出来,恭敬的站起身,挥手拂去桌上的结界,“算着时间师尊要出来,弟子准备了些饭菜,现下还热着,您过来尝尝。”
孟行走过去接过苏沅递来的碗筷,尝了几口,看着这孩子殷切的眼神,又接着尝了几口,斟酌道:“这些琐事你不必劳烦,我对吃食没有什么要求,到了时间自然有弟子会送过来,你也不必用灵力保温,这没有……”
苏沅委屈的撇撇嘴,保留着儿时的习惯,低垂着眉不说话。孟行也感受到自己的扫兴了,无奈叹了一口气,“麻烦你了,很合我口味。”
“师尊好生敷衍,”苏沅又委屈了,低头却看到这人天寒地冻的又开始赤着脚,苍白的脚背冻得筋脉青紫,却不穿鞋,时时刻刻体温都保持在温凉的程度,也不知道这人为什么喜欢作践自己。
“前些日子的一桌子菜,弟子问师尊最喜欢哪几个。今天的饭菜订的有些晚,知味轩只剩下几道菜了,这里面就有几道师尊不爱吃的,虽然不是弟子亲手做的,可师尊也太过分了。”
孟行的筷子顿时无从下手,吃个饭跟做送命题一样,他当时就对着一桌子的菜随便指指点点几道,谁知道吃完还要问他心得感受。这比他高中游学一场,他妈的学校还让他们写小作文还要难受。当即和稀泥的点头,“为师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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