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惊醒了身后的苏沅。孟行也不知道这小子看起来端肃规正的,为什么起床还会有起床气,鼻尖在他的颈窝蹭足了时间这才幽幽醒来。看起来很理所当然的,声音有些慵懒,抱着他的动作也未撤下,低低的唤了一声“师尊”。
孟行被他蹭的浑身僵硬,待人完全醒了这才能完全扯开他腰间的那只手,“拿开。”他冲出苏沅的包围圈,看了一眼周围的陈设,是自己的厢房,也是自己的床榻,这他妈欺师灭祖的小东西怎么会在他的床上的?!
苏沅见他满脸荒唐的表情就知道这人在想些什么,餍足的舔舐自己的虎牙。“师尊误会了,弟子夜深时惯例去为师尊奉茶,发现您晕厥在丹炉旁就觉得不太对劲,只好将您安置在床上的。”
孟行的眼神示意他继续说,苏沅直接让他死了心,“是您迷迷糊糊之中喊着冷,弟子自幼体热,拉着弟子不愿意松手,说弟子像个……唔,火炉。”
苏沅:“……”这的确是他能够干出来的事,所以他很少拿神志不清的自己示人,睡觉时一般不需有人靠近。
孟行糟心的揉了揉额角,心道这是什么个事,一大把年纪了,跟自己徒弟滚一个床。
苏沅却不给孟行喘息的时间,紧接着问道:“师尊是昨晚肠胃不舒服吗?我听您模糊的喊着胃疼。”
孟行改揉自己的眉心,有些糟心,无奈的点点头。“你回去休息吧,一晚上难为你了。”
苏沅乖顺的从床榻之上下来,整理自己有些杂乱的衣裳,腰封散了一半,里衣的领口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再往上就是那颗殷红的喉间痣,看的孟行整个人一怔,他恍惚记起,原著中那个千字豪车的主角就是有这么一颗,太贴合了。
但十多年的相处,苏沅所表现出来的并不是原著所表现出来的暴戾嗜杀,可以说书中的所有人设都和他所见到的有所出入。司重礼在书中该是法相庄严的一宗之主,哪里有他私下见面时脑子有问题的模样。师淮山该是傲气矜娇的皇子,嘴硬心软的天子骄子,可他只看到此人的刻薄无礼,对他这个师弟的态度好似仇人一般……
一切所见所闻,并不如他所了解的书中人,一切都是千变万化。
散去脑海中杂乱的思绪,孟行独自在床上平躺着,疲惫的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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