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很快松开孟行的腰,眼尖的看见苏沅血红的耳尖以及蔓延到颈侧的绯红。
他承认自己有赌的成分,孟行这个人软硬不吃,往日他作为他的弟子,撒撒娇这个人也懒得追究,所以什么都依着,唯独这个他如何求饶孟行吝啬给他一眼。
但他敢这么放肆,孟行竟然也能忍住没一脚废了他,就说明还有转圜的余地。
孟行抿着唇,视线扫过大厅中窃窃私语的一行人,挥袖而去。
本来想寻个清净地方冷静冷静,但孟行没想到温巳这人又大剌剌的在他的床上滚成了一团,见他回来了,摆正了姿势,抱着被子没形象的坐起来,眼神在他身上乱飘。
“师弟,比自己小了几百岁的滋味如何?”
孟行:“……”
温巳温婉的形象早就崩了一地,伸着头,眼神猥琐至极,“师姐是过来人,以前你总是腻歪我和允慈,如今可算是尝到甜头了?是不是后悔和你师姐我定亲了?”
孟行的手心还是有些烫,拿起桌上的水杯给自己灌了一杯凉茶,温巳一边急切地阻碍,身上的被子滑落肩头,又被她抱着拢回去,“别啊,你自幼肠胃不太好,喝什么凉茶?喝温的喝温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孟裕怀,你也有今天。”
孟行没有搭话,温巳却越发激动,自己和被子扭成了一团,“我就说这段时间你怎么这么奇怪呢?就你这个性子,如果有理都能跟我贫上三天三夜,没理就只会威逼利诱,从小到大害羞了就会不说话和人冷战,你就这么个狗脾气。”
孟行忍不住道:“你说够了没?”
温巳等了他几百年,终于撞上了这样的孟行,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年轻的时候一个仙子给你下/药想要霸王硬上弓,你直接拔掉人家的情丝让她滚去修无情道,你别说那天大清早的,苏沅那小家伙从你房中出来脸上的伤是他自己打的,这么失态可不像是你的作风?”
“我早该知道,你这种人什么时候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怕他冷了求掌门师兄给他打造取暖器皿,你这辈子什么时候求过人?被人欺负了你替他偷偷出头,师淮山被你整的一个月不敢出峰。他成年之后出门历练,什么好东西都塞给他……孟裕怀,你敢说你没心思?”
孟行无力的闭上了眼,他过于关注苏沅不过是一直怀疑他的身份罢了,不过后来确定他没有什么威胁,才渐渐的想要对一个人好一点,一个孩子,父母双亡,作为师尊自然是得尽心一些。
哪有她说的那种心思,什么情情爱爱的,本就是这世上最脆弱的情感,就算有也不会是属于他的。一心求道至今,还未曾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够毁了他的道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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