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苏沅疼的眼前漆黑,全身跟水洗了一般,眼睫之上是硕硕的汗滴,从眼角滑落至下颔。他侧耳倾身,试探道:“顾徊?”
“仙师好耳力,在下已经死了,方才阿宋想要对付你们,情急之下我将你们拉入此地。残魂也要用尽最后一丝灵力,想求仙师为我办一件事。”
苏沅闻言这才放下警惕,几乎瘫在了巨石旁,目光涣散,脑子还在思考,“你想让我带你回本家?”
顾徊惊到了,“对,如果可以,我想求仙师能够留宋娘一命,她只是被我误了……为此我可以给仙师提供一些线索,比如这件事的幕后之人。”
苏沅又道:“是余年温吧。”
“你怎么知道?!”
他不久前就已经猜出来了,那场由一众修仙者编织出来的幻境,其实不仅仅如此,可能经过长时间的酝酿,和其他幻境相融,他不仅仅看到了以受害者视角的幻境,还看到了宋娘子以及城主的,这个幻境早已不纯粹,夹杂了别人的念。
而那个南城城主……但愿别是他想的那样。
宋娘子只是一个爱而不得的疯子,那么多失踪的人可以说和她有关也可以说无关,她是妖物化形,南青草这种妖的最大作用就是编织幻境以及通过自身毒性,使人失忆。
这也说通了为什么南城的那些受害者以及周围的人一口咬定没有这回事,他们的记忆失去,并且被幻境篡改。
而这一切的媒介,就是……
“是水。”顾徊说,“余年温让阿宋将毒下在了城中的水源之中,所有人都中了毒。他每过几日就要吸食城中一些修道者的修为,以供自己修炼。”
顾徊冷笑道:“他那个破败的身子,本就是命不久矣,因为强行吸食修为,硬是熬过了这么多年。但近年来,阿宋疯的厉害,越来越不受控制,他怕阿宋坏了他的大计,所以借你们的手去杀她,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顾徊看着自己越来越淡的身形,郑重地对着孟行行了一个跪拜礼,“弟子本家乃是偏北方的榕城,路程遥远不劳仙师费心,只求仙师能将我这个芥子信物交予铁衣门门主,他自会知道我的家人住在何方。”
语罢顾徊的身影息数散去,一道白茫茫的光线在孟行的手指上绕了一圈,择他为主。
耳边还有顾徊颇为调侃的声音,“仙师不必太过忧心,我看您的弟子活蹦乱跳,也不像是个受伤的样子,倒是你自己,还需要注意身体。”
孟行:“……”果然就不该心疼他,苏沅这绿箭,太他妈能装了。
孟行的药效也开始起作用,身上的黑色纹路逐渐消散,不远处的苏沅还装模作样的一步步挪过来,对着他这边喊道:“师尊,你在哪儿?怎么去了这么久?”
孟行看了浑身水洗一般的衣衫,索性费力挪到溪水边,自己跳了下去。
扑通一声,苏沅立刻捕捉到了方位,向这边走来。
入目的却是湿漉漉的孟行,背对着他,衣服紧贴肌肤,被溪水浸透,显露出完好的腰线和肌肉线条,苏沅的喉咙滚了几滚,耳尖发红的将视线移到一边,道:“师尊,溪水太凉伤身,您总是不爱惜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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