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温巳端着碗换一个回廊走了过去,众人顺着她的方向看去,不远处的亭中坐着一个人,而温巳就是朝着那边去的。
那人背对着众人,白发如霜,用金冠束起。滚金白袍铺在地上,高山仰止。
那人单手撑着自己,见温巳过来微微侧颜,苏沅只是看到对方挺翘的鼻梁,以及白的发光的手。
那双骨节分明但有些苍白的手接过温巳的碗,一饮而尽。
苏沅眼睛微眯,觉得那个背影像一个人,一个被他忘记在记忆深处的一个人。
金子期心里藏不住话,看着温巳那边小声道:“那是哪位长老啊,我怎么没见过。”
金子期自幼喜欢跟师云舒混,几乎认全了大部分长老阁长老,却没见过这样的。
师淮山收回视线领着弟子们继续走,难得回应道:“长老阁副座。”
“卧槽那位渡劫期的长老?!!”
苏沅浑身一震,他来了天衍宗十年,就是忌惮长老阁这个人才迟迟不肯动手,他回头还想再看个清楚,亭中已经空无一人。
就好像刚刚那一刻就像幻觉一般。
金子期还在喋喋不休那位长老的英雄事迹,打开话匣子便一刻也不肯休息。
池霄被强行拉过去跟师云舒打了一场,好不容易维持了平手。等师淮山走了师兄弟俩才开始打听孟行的动静。
闻言师云舒也是一愣,“孟师叔?听师尊说已经出关了啊,他没回去?”
苏沅生气了。
身为魔尊这么多年,谁不是尊着敬着,可怜巴巴去寻人,结果人一句话没留就走了。
池霄有些失望,但也没说什么,讷讷道:“师尊应该有自己的事情,没事就好。”
……
眼见着孟裕怀的生辰到来,云清峰也只有苏沅和池霄两个人。
孟行这人年纪大了也记不住这些,每次生辰都要人记着,偏偏徒弟们都想好怎么庆祝了,当事人却不在场。
整个云清峰乃至天衍宗都覆盖了一层白雪,已是凡俗界的冬至,天气云清峰更冷了,白雪皑皑,冷风如同利刃一般不停歇的刮。
池霄点清来自各峰的收礼,手中拖着一个没有署名的生辰礼对着门外的苏沅喊道:“师弟,又有一个没有署名的,这么多年来,除了淮山君和咱们师尊有矛盾没有送礼,每年都会有一个没有来历的礼物。”
苏沅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望着这冬日的皑皑白雪,敷衍道:“可能是长老阁某个长老送的吧。”
池霄点头,“不过每次都送一些升阶破障的极品,即便是我们天衍宗也是少见,可见这位前辈的用心。”
苏沅本就对孟行抱有妄念,闻言冷嗤一声,送礼物都偷偷摸摸的怂货,想必也是见不得光的人。
在门外坐了一天,苏沅没等到人,心里不由得空落落的。
三个月毫无孟行的踪影,心中的焦躁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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