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认贼作父,住在天衍宗不走了,你可知他们才是害了你父亲母亲地罪魁祸首!”
东方月不在孟行身边的时候又换了一个样子,双手撑在椅子的把手上,歪着头,身后的是师兄替他说完了所有的话,“你这人好奇怪,跟条狗似的见谁都要咬,天衍宗和司重礼掌门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这样胡乱攀扯,你作为昊然宗弟子,处处都在拆自家掌门的台,你又是什么个东西?”
东方月严肃的点点头,赞成自家师兄一顿输出。
那人被他呛得面色通红,好一会儿没缓过神。
孟行嗤笑,喉间发痒没忍住,扭头低低的咳嗽,但这并不妨碍他看戏。
当年就是他也没能骂过铁衣门的铁嘴,一个个的流氓劲儿,整个修仙界的热闹都是他们传播的,骂一个跳梁小丑简直绰绰有余。
孟行拍了拍师云舒的肩,她立刻了然,对着那人道:“阁下来我结契大典为的就是这些有的没的的谣言?如果有异议你大可昭告天下提出异议,小女子和你又有什么深仇大恨,在我大喜的日子里这般捉弄。”
“说了这么多,如果是真的也就罢了,阁下可否给一个证据?空口白牙的污蔑谁不会说?但我师叔和我夫君也不是那么好栽赃的。”
众人方才一心吃瓜,这才陡然醒悟,听他说了大白话这么久,证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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