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落得这个下场。
这一切如同梦境一般。
不出几日,孟行的事轰动了整个修仙界,因为他供认不讳。
当晚司重礼红着眼冲进了水牢,一辈子的涵养都在破口大骂之中付之东流,“你知道你到底是在做什么吗?我在外面帮你与人周旋,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啊?你长大了翅膀也硬了是不是,你那个天杀的掌门师兄为了你骂天骂地,跟人家撕破脸皮,你就是这么拖我们后腿的。”
孟行低着头看不清情绪,嗓音低沉,“自诩清流的昊然宗掌门,也要包庇一个杀人凶手吗?”
“你杀人?”司重礼扯破了音,“若是有人惹你杀便杀了,谁能找你的错处,这世间谁的手里没有点人命,那些小宗门被灭门的时候,你还在我昊然宗混吃等死,你若是真的有愧于他们,我脑袋摘下来让你当球踢。”
孟行笑了,眉眼舒展,没有半点自己即将受刑的自觉,将司重礼的气急败坏尽收眼底,“若我侥幸还活着,我会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的,那几个雪团子还好吧。”
司重礼被孟行的笑容唬的一愣,又想气又好笑,“你还想来我昊然宗干一份事业,鬼的诺言,我都要和长老阁打起来了。”一边说着心里却有了谱。
他和孟行虽然年岁相差有些大,也算是忘年交。他幼时作为大师兄的吴学舟一心忙于宗门事务,二师兄师淮山心高气傲不善于与人交心,除了他早早仙逝的师尊也只有他了解他。
这人只要还能笑得出来,就说明事情不是很大。
“三日后就要给你行刑,天下修士皆聚于此。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孟行嘴唇微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但是一道声音清晰的传入他的脑海。见鬼!!这个铁笼子到底宗门哪个废物炼器师做出来的,说好的隔绝一切灵力呢?!
“届时按住吴学舟,别让他过来添乱。”孟行说完了突然想起什么,又道:“防着点师淮山,别让他发疯,啧,他发疯几率不大。”
能够直接透过铁笼跟他对话,司重礼已经安心了。心领神会的又骂了他几句,红着眼眶出了水牢。
昊然宗的大殿校场挤满了人,叫嚣着要将孟行绳之以法。
随着一声“噤声——”传遍整个校场,孟行手脚被铁链缚住缓缓地走到了校场中央。他的周围有四位大乘期的修士看守,将他绑缚在石柱之上。
隔了半个月再次看见孟行,天衍宗的几人红了眼眶,掌门站在司重礼身侧,差点泪崩,暗地里戳着司重礼的腰,“你说,你们是不是用刑了?裕怀从小娇生惯养,怎么瘦成这样?!”
“走走走,你烦不烦。”
比起半个月前的孟行,他的确虚弱了不少。黑色的铁铐衬托出双手病态的白,脸颊处细微凹陷,嘴唇起了皮,一副潦草的样子。
但人却毫不在意的,任由看管的人将他绑在了柱子上。无视所有人的谩骂,直到人群中有一人将腐烂的菜叶砸在了他的身上。
孟行凉凉的看向人群,一幅幅恨不得要他去死的嘴脸,直到他看到隐在人群中的池霄以及师云舒。
师徒俩视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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