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喝了水,就这这个姿势半靠在程冼笙身上,嘴角勾起一个笑,“说吧,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师燕朝尬笑着躲在师淮山背后,孟行了然。
“师淮山,你监视我?”否则他们家的宝贝皇太子殿下怎么可能认识他,不过是在他奶娃娃的时候抱了一下,能记得他就见鬼了,只有是师淮山提前打了招呼。
“谁监视你,”师淮山僵着脸,不自然的蜷着手指,“我要问你一些东西。”
师淮山的意思很明显,需要一个没有人打扰的环境,孟行坐直了身子。
程冼笙坐在一边撑着脸颊,“燕朝出去,我就不必了吧。”
师淮山盯着这俩人,当着他面搞一些眉目传情的道道,想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但是还是忍住了,“这是我和他的事情,无关人员离开。”
自封为孟行的监护人的程老师面对着这个元婴尊者不带怕的,鬼知道这个凶神恶煞的人想干什么,作为监护人有知情权吧。
程冼笙装死。
孟行看乐了,师淮山脸色瘪的铁青,他怕下一刻这人就要暴起伤人。毕竟师淮山这人死要面子,也不知道他要问什么。
“老程,你先回避一下。”
程冼笙这才罢休,无奈的抖了抖肩,“有情况就叫我。”
黏黏糊糊不愿走好一阵子,才只剩下孟行和师淮山两个人。
人总算是走了,石桌上的水果还没被撤下去,孟行一边咳嗽一边拿着吃,总算没有人管他。
“我……”师淮山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孟行还是第一次从他脸上见到这种表情,犹犹豫豫的,不像他的性子。
孟行静静的等他自己说出来。
师淮山要紧牙关,捏着的那只手久久没有松开,好像借此汲取什么力量似的,拳头无力的在石桌了砸了砸,心里在做强烈的挣扎。
从孟行受刑时他就已经幡然醒悟了,这人迟早会把自己作死,孟行倒在血泊里的样子和他梦中重合在一起,如果他在碍着面子不说,可能永远都说不出口。
师淮山偏着头,方才瞪的起劲,此刻却不敢看孟行的眼睛,“我一直想问你,不论是苏沅还是那个程冼笙,我比他们差哪了?”
他一直不认为孟行是真的喜欢苏沅,一个心智没有完全成熟的小孩,总喜欢打打杀杀,孟裕怀不是这么幼稚的人。
但这个一举一动都是风雅与成熟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尤其是在刑场上亲手将人掳走,他坐不住了。
他虽然和孟行几句话说不到一处去,总是会不自觉的关注这个人,明明……明明他才是最早认识孟行的人。
孟仙师一个葡萄卡在了嗓子眼,果然还是不能吃葡萄的,他噎的脸上洇出一片殷红,不住的咳嗽。
他以为顶多听师淮山一顿骂,为什么走向不对劲了。
什么……我比他们差哪了?
这师淮山是被夺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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