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药园长老惊讶,低头看了一眼豆芽一般的孟行,“呦,怪可怜的。”药老摸着胡须,没心没肺调侃道:“为什么被父母抛弃啊?我猜就是你这个倔驴脾气闹的,半天打不出一个屁。”
整个药园就只有药老一个,平日孟行去做工的时候小老头也喜欢喋喋不休逗他说话,但是一天能说几句就已经不错了,药老也没有指望这个闷葫芦理自己。
没想到孟行冷着一张脸,奶凶奶凶道:“不是。”
“呦呵,那怎么回事?”
“他们缺钱,卖了我换钱。”孟行说的时候无波无澜,连眼神都不变一下,只是音质有些冷,听起来又奶又凶。
药老咂舌,觉得不小心戳了这小孩的小心肝,放软了声音,“看你怪可怜的,跟我学种药吧。”
孟行却没有回应,抬头看着前方的白发仙人,直勾勾的目光让人难以忽视,“我要学剑。”
“剑有啥好学的,又脏又累。”
孟行盯着老掌门冷淡的眉眼,又道:“我要学剑。”
老掌门看他冷静自持的眉眼,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为什么要学剑,别跟我说追求大道那种人人都能说的空话。”
孟行在最后斟酌半晌,知道自己要好好回答才能有一线生机,他努力了这么久才让药园长老对他有恻隐之心,争取来的机会转瞬即逝。
“我想自保。”孟行顿了顿,“因为我很弱才被父母扭送到妓院,我的命运半点不由我。因为我很弱,才会被人买回去当成禁脔,这世间没有第二个淮山师兄再来救我。若是再有下次我依旧是随波逐流的那个人,我学了剑,谁欺负了我刀尖便对向谁,哪怕是同归于尽也好过逆来顺受。”
老掌门点评他,“这可不是修道的心思。”
孟行道:“命都没有了谈什么修道,我现在弱小便只顾得了自己,待到了掌门这个程度再谈大爱也不迟。”
老掌门轻笑,“心倒是不小。让吴学舟带你去学宫,能学多少看你自己造化。”
孟行也算正式成了天衍宗的人,但是仍旧过的不如意,原来的杂役弟子到处散播他以前被人囚禁成为禁脔流落妓院的事情,导致自己仍旧是孤身一人。
吴学舟要学的东西多顾不上他,倒是有时候能看到师淮山,孟行对这个娇矜小少爷似的师兄观感不错,与他走的较近。
午餐的时候学宫弟子都聚在一起吃,这一次师淮山有空难得过来找他,走到孟行的身边,看他正面无表情的用饭。
孟行吃饭很斯文,细嚼慢咽,不像个泥腿子的儿子,大概是当初在妓院里被人教养的好。
师淮山不顾人群的嘀嘀咕咕坐在他的对面,从储物戒也拿了一个饭盒摆在坐上。坐久了总是闻到一股子酸臭味,很是膈应人。
师淮山吃穿用度无不精细,当即皱了眉头,找到了酸臭为的来源,是孟行正在吃的饭。
他脸色一变,直接将孟行的吃食扫落在地,“你天天就吃这个?!!”
孟行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大家都吃这个,为什么我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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