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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疯了一般的攻击孟行,师淮山为他受了严重的伤,他背着人一路逃串,在秘境之中辗转。
其实他不适合和师淮山一起出去,他心狠手辣,师淮山目中无人,两个炮仗聚集在一起,从来没干过什么好事,总是不断地惹祸。
身后的呼吸粗重,师淮山咬着牙道:“你把我丢下吧,师兄弟一场,逃出去再为我报仇。”
孟行拒绝,“我不干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不出意外又把这个心高气傲的二师兄气了一遍,孟行背着他来到一个隐蔽的山洞,将人塞进去,一连设下了好几个阵法。
“我若死了,阵法破碎,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还是师兄做吧。”
师淮山气急败坏的骂他,“孟裕怀,你混蛋。”
那个时候的他不喜欢说废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与那群人杀了一天一夜终于精疲力竭。
实践证明人还是有点保命的手段,他百年入一日的修炼阵法和剑道,一时间那群人也讨不了好处。
孟行全身浴血,手脚像是灌满了铅,眼前也出现了重影,耳边无尽的谩骂回溯,人都说死前会回忆起一生中最美好的事情,为什么他的眼前全是一副副丑恶的嘴脸。
视线的最后是一身铅尘不染的白袍,最后整个世界都平静了。孟行睁开沉重的眼皮半跪在地上仰着头,那一刻不知道怎么回事,心口是泛着酸的。
他从未想过,也不曾期待了,自己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危机只有等待死亡。可是历尽了百年,终于有一人能够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他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老掌门的出现。
老掌门长身玉立,就这么出现在他的眼前,蹲下身静静的擦拭他眼角的泪。
“哭什么?我倒是不知道你也会哭的。”
那一声就像是破了堤的水汹涌而来,在孟行的血液中激荡。原来被人关心被人疼的滋味是这样的,自从来了修仙界已经好久没感受到了。
孟行偏头一口咬在老掌门的虎口,混和着血与泪的哽咽在空气中炸开。
老掌门就这么静静的看他,看他无声的滚落着眼泪,看他浑身战栗颤抖,看他将自己的手咬出了血。
“疼的,不是梦。”
“师尊……”孟行松了口,扑进了他的怀中,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好似生命中唯一的稻草,“疼,我好疼……”
浑身的戾气与不甘,好似都倾注在那一场发泄之中。
那次过后,师徒俩剑拔弩张的对峙好像消弭于无形之中。可是天衍宗的人明显感受到了,老掌门最小的弟子变了。
以前是又臭又硬,一天打不出几个屁来,如今慢慢的开始爱说话了,有时候赶上人心情好,还能开个玩笑。
后来孟行代表天衍宗参加宗门大比,一剑破万障,名声大躁。再后来,蝉联五届宗门大比功成身退。
孟行离开昊然宗的时候撬走了司重礼的酒窖,回到天衍宗就去了主峰大殿。一路找寻才在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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