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唐俏儿唇角抽了抽,气得发笑,“哪怕是路边倒条狗,我都不能装没看见,你毕竟是条生命,我没理由不管。”
沈惊觉苍白的脸色骤然又黑了几分,缓缓将她推开,“收起你的同情心,我不用你管。”
“沈惊觉,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无端保持不了平衡摔倒,兴许是小脑出了问题。”唐俏儿医生马甲上线,严肃地说。
“唐俏儿,你是跟我离婚了心里对我有怨气吗?所以变着法的逮机会骂我?”沈惊觉冷飕飕地看着她,薄唇绷紧。
“呵,你想多了,我既没那么小心眼,也没那么闲。”
唐俏儿笑不达眼底,只觉这狗男人真没法理喻,“而且你说反了,跟你离婚,我求之不得。人家不说了吗,一别两宽,我现在就差各生欢喜了。
既然你可以照顾自己,那我也不咸吃萝卜淡操心了,保持平衡吧,走了。”
沈惊觉心里躁火丛生,一双桃花眼灼灼透红。
唐俏儿刚松手,他便重心不稳,精壮的腰身又覆在她身上。
瞬间,两人紧紧贴合。
唐俏儿起伏的饱满胸膛不经意顶在了他胸膛上,他的喘息更重了些,微颤的大手,不禁攀上她红裙紧裹的细腰。
脑子,和身体,总有一个在失控。
“把你的臭手,拿开!”
唐俏儿美眸凌厉,狠狠咬牙,“否则,我剁了它去给我家鳄鱼当磨牙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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