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自从我练成丹噬以来,用它杀人从来是无往不利——自古以来也是这样,一旦碰到这天下至毒,管你手段如何奇妙,只要你还是个人,就只有死路一条。”
杨烈的皮鞋踏在被雪覆盖的草皮上,发出“呲——”的声音。
“如果这世上有人能解丹噬的毒,那就是把无数前辈的尊严放在脚下践踏!他们的牺牲就会变成笑话,你懂吗?”
唐牧之全身一震。
不会是阳炁能解丹噬的毒,杨烈起了灭口的心思吧?
“今天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对傍身多年的看家本领有那么一丝丝的动摇。”
“一丝丝?”
“你的阳炁可以排斥弹开其他人的炁,但如果炁的构造复杂繁琐,你却未必弹的动!”
“丹噬可以说是最简单,也最复杂的炁。过去足足三分钟,你所谓阳炁的斥力只弹开丹噬一毫米罢了——以你这实力,再练一千年也未必防得住丹噬。”杨烈的眼神很复杂。
……
老人的目光是不是都很复杂?
历经开天辟地后的淡然;尔虞我诈后的疲倦;生离死别后的冷漠。
这岂不是老人的眼神?
唐牧之一直这样觉得。
直到他第一次看见陆瑾。
这其中还伴随着他爽朗的大笑——
“哈哈哈!唐门的诸位,老夫可是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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