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庭宴一声令下,那三人如同死狗一般被拖了过来,他们哪里还能站得起来,都是软弱无力的跪趴在地上,到了君庭宴跟前便磕头求饶,没有半分先前的桀骜不驯。
“六殿下饶命,六殿下开恩啊!”
“六殿下,臣子再也不敢了,六殿下饶了臣子吧。”
“六殿下,臣子知错了,臣子定会向沈姑娘赔罪的。”
君庭宴扫视三人,轻蔑地哧了一声:“饶了你们?若不是本殿及时赶到,朝阳大将军的遗孤今日怕是要命丧黄泉了!”
周子赋和唐义晖不约而同的看向他们家殿下,殿下向来喜怒不形于色,鲜少像今日这般大发雷霆。
再看那位沈姑娘,昏睡在他们家殿下的怀里,殿下像是生怕她摔了碰了,紧紧揽着她的腰肢,两人紧密贴合,亲近到足以传出说不清理还乱的谣言。
兄弟俩默契的扭头扫向跪趴在地上颤身求饶的三人,摇了摇头替他们默哀。
周子赋清了清嗓子:“今日之事,所幸朝阳大将军的遗孤无碍,否则尔等全族陪葬亦不为过。”
他话说到这里故意停顿,待他们三人脸上露出生的希望,才看向了一旁的唐义晖。
唐义晖会意,接茬说道:“尔等仗势欺人,视人命如草芥,种种行径实在可恶,六殿下仁善,看在尔等父辈的份上,可饶你们不死,然活罪难逃。”
听了这番话,三人又面如土色。
周子赋朝君庭宴拱手行礼,问:“殿下,该如何处置这三个恃强凌弱的恶霸?”
君庭宴冷眸瞥了过去,风轻云淡的开口:“拖下去杖责八十。”
杖责八十?周子赋和唐义晖对视一眼,殿下这是要废了他们几个啊,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们再出门害人。
跪趴在地上的三人听到杖责八十这四个字,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先前说要替沈思棠父母教教她的那人更是当场晕死了过去。
君庭宴的人可不管这些,周子赋和唐义晖一挥手,三人便被随行的侍卫拖了出去,不多时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马场。
昏睡在君庭宴怀里的沈思棠似乎被尖叫声吵到了,不安的皱了皱眉,身子微动。
君庭宴紧了紧箍在她腰间的手,拧眉道:“聒噪。”
周子赋会意,看向一旁的侍从:“还不去堵住他们的嘴!”
侍从应了声是,匆忙跑了出去,很快惨叫声停了,君庭宴怀里的沈思棠眉头舒展,睡得极其安稳。
——
沈府。
沈明义急得在大厅里直打转,沈曹氏站在大厅门口朝外张望,沈乐之陪在她身侧,时不时的安慰几句。
沈学屹年幼,无忧无虑的在前院里玩耍,玩累了便跑到母亲面前,仰着胖嘟嘟的小脸问:“娘,我饿了,什么时候可以用膳?”
沈曹氏没心思搭理他,沈乐之蹲下身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学屹乖,桌上有糕点,饿了就去吃一块,我们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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