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多,是因为南疆圣女只是一个代称,他们也不确定这么多年来有没有换过圣女,又或者换过多少任圣女。
沈思棠细思极恐,突然合上手里的卷宗大惊道:“右御史,如果这位圣女从头至尾都是同一个人,那她岂不是个活了八百多年的老妖怪?甚至还有可能活了不止八百年?”
燕朝只有八百年的历史,督察院能掌握南疆圣女这么多信息实属不易了。
沐淮川从挡住他的卷宗后面探头出来,与同样探出脑袋的沈思棠对视上。
“你就不能换个思路?比如圣女经常在换,只是我们没见过圣女,所以不知道她们到底有没有换。”
沈思棠眨了眨眼睛,坦言:“右御史,你好像在说废话。”
说来说去他们还是不知道这圣女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沐淮川抿着唇努力微笑,把头缩回去了。
“右御史…”
“我只会说废话,你问我作甚?”
沐淮川打断了沈思棠的话,拒绝与她交流。
沈思棠嘴角抽搐了下,无奈的继续翻阅如山一般的卷宗。
这一晚注定又是个无眠夜,沈思棠到后来实在抵不住困意睡着了,次日被陈越安又急又慌的呼唤声吵醒。
陈越安刚到督察院就随手抓来一名吏员,询问昨夜有没有人受伤。
吏员恭恭敬敬的回话,谁料他刚说完除了沈副使受了点轻伤之外,吏员就发现站在他面前的左御史大人不见了。
吏员呆滞的站在原地说完了后面那句话:“其他几位副都御使伤势都挺严重的。”
陈越安一路找到了天机堂,推开茶室的门就又是心疼又是慌张的把沈思棠给摇醒了。
“千凝,你没事吧千凝?哪儿受伤了快给我看看,严不严重啊!”
沈思棠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嘶了一声道:“陈兄,你…抠到我伤口了。”
陈越安手真准啊,她浑身上下就手臂上受了一点点伤,被他准确无误的抠了个正着,这下好了,本来是不严重的,现在说不准了。
沐淮川从卷宗后面探出脑袋,陈越安本来松开沈思棠后有点尴尬,看到他就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样,骂骂咧咧道:“不是让你保护好她吗?怎么还让她受伤了?我就知道指望不上你。”
沐淮川被气笑了,直接起身往外走:“你接着看吧。”
陈越安这才发现他们面前摆满了卷宗,他急问:“你们在看什么呢?”
沐淮川没回应他。
陈越安追了出去:“你倒是告诉我有什么发现啊!”
沐淮川头也不回的说:“南疆圣女的特征之一:女子。”
陈越安等了片刻没等到后话,又朝他吼了一嗓子:“没了?”
沐淮川还是没回头:“没了。”
陈越安气急败坏:“他说的不是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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