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涨红着脸恼怒道:“方孟山!你!你!你别欺人太甚了,我今日,今日定要打的你跪地求饶!”说着操起老拳就要往方孟山身上招呼。
赶着驴车的张六郎格开了梅德才的拳头,声如洪钟,大声道:“谁敢动手!”张六郎环视一圈后,又说道:“哪个要是不长眼睛,还想要在我车上动手的话,我就把哪个扔出去!”
张六郎生的满脸麻子,敦实有力。梅德才自知不是张六郎的对手,便不再说话,方孟山却是笑嘻嘻的拍了拍张六郎衣身上的尘土,嬉皮笑脸道:“六郎哥,对不住对不住,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同我计较了。等我把簪子卖了,回去后我就送你一角酒吃。”
陈冰摇摇头,心道:“这方孟山就是一块滚刀肉,在花湖村里头,他怕是最吃得开的人了。而那杨钰娘看着梅德才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劲。哎,这小小的花湖村,还很是复杂啊。”
驴板车行了将近一个半时辰才到了长兴县成北门。张六郎跳下驴车,喊道:“已是辰末快到巳初时分了,我就在这里等着,未正时分就动身回村,各位看好时辰,莫要错过了,错过了就自己走回去!”
陈冰和李芸娘跟着陈廷耀进了县城。陈冰拍了拍身边的李芸娘,在其耳旁小声道:“芸娘,这梅德才刚才似乎,似乎是……”
李芸娘贴在陈冰耳边说道:“二娘,你落水后失了记忆,自然有所不知的了。这梅德才曾向你爹爹提过亲。”
陈冰身子一紧,面色发黑,问道:“啊?真的?那我爹爹有没有答应?”
李芸娘轻笑一声,说道:“你可是你爹爹的心尖尖,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可不愿意那么早替你定了亲。随便寻了个理由就把那梅德才给打发走了。”
陈廷耀听见了也笑着说道:“二娘,你何止是爹爹和娘的心尖尖,同样也是哥哥紧要保护之人,那梅德才要是再敢来,我定要把他打的满地找牙不可。”
陈冰心中虽是一暖,可还是听的脸面发烫,陈廷耀知道二娘脸皮薄,便岔开了话题,说道:“二娘,芸娘,你二人先随我去一趟吴家脚店,这鱼不好养,加上这一路的颠簸,鱼容易死,若是死了便不值钱了,回去后还会招来婆婆的喝骂。”
吴家脚店,虽名为脚店,在整个长兴县城算得上第三大的酒楼。最大的酒楼是县城东南的得意楼,而排第二的便是得意楼最大的对手德贤楼。
到得吴家脚店门前,吴掌柜见是陈廷耀,忙迎上前去,说道:“哎呀,大郎你可终于来了,你爹爹呢?他今日怎的没来?”
陈廷耀终于放下肩头挑着的担子,用手揉搓着肩膀,笑道:“吴掌柜好,我爹爹一早便去太湖捕鱼了,说今日天气好,能多捕些,明日也能多送一些给吴掌柜。”
吴掌柜满脸堆欢笑道:“大郎现在可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这二位是?”
陈廷耀回道:“哦,这是我妹妹二娘,这是李家芸娘。”
吴掌柜眼珠子盯在芸娘身上转了半天,陈冰以手捂唇重重咳嗽一声,吴掌柜的眼神这才依依不舍的瞥向了那一担子鱼上,说道:“阿财阿福,快快拿秤和木桶过来,要过鱼了。”
吴掌柜秤完了鱼虾,打着算盘说道:“白水鱼六条,一条十文钱,白银鱼四斤四两,一斤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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