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这一跑更是使了吃奶的力气,加上之前和那男子对决时所耗费的精力,让她整个人似是脱力了一般倚靠在一处院墙边,双手支撑在刚才那根木棍子上。
陈冰喘了几息气后,稍作调整,生怕那男子又追了出来,拉着李芸娘说道:“芸娘,走,去北城张六郎那里。”
这一路上陈冰还是有些惊疑不定,对于刚才那件事情,有很多地方她都没想明白,心道:“那男子是怎的知道她叫芸娘的?今日芸娘来县城也不过是昨日临时做的决定,不可能会有人提前故意设的局,那定然是我和芸娘进城之后才被盯上的。可进城后也未去过甚么地方,只送了鱼和香菇,吃了一碗馄饨,可城里毕竟人多眼杂,在这三处地方被盯上也不无可能。最令我担心和想不明白的便是那男子最后为何会倒地,明明他只要在进一步就能杀了我了。另外,那男子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抢人,还想刺死我,他背后定然是有一个庞大的势力做支撑的。哎,但愿我和芸娘不要被卷入了什么事件才好。”
而在路上李芸娘听着陈冰的安排,尽拣人多的地方走,绕了几个圈子才终于走到了北门张六郎驴车旁,二人悬着的心这才算是放松了下来。
李芸娘跳上了驴车,有些惊魂未定,说道:“二娘,刚才那人到底是谁?为何一味的要抓住我?还有我娘是不是也在那人手上?二娘,我好担心我娘的安危。”
陈冰想了想,宽慰道:“芸娘莫担心,那人应当并不认识你娘,而且你娘一大早进了顾渚山,顾渚山离这里又是相反的方向,你娘当无大碍。”
李芸娘似是想到了什么可怕之事情,面色难看说道:“对了二娘,那人最后摔倒的那一下我总觉得是中了邪了。你看他瞪着眼睛,嘴里流着口水的样子,还有他双手刚还很凶猛的样子,忽的就垂了下来。二娘,会不会是太湖底下那个老神仙来救你了?”
陈冰点点头,心中对这一点也是非常在意,忽的心念一动,问道:“芸娘,你可有听说过谁会武功的?”
李芸娘点头道:“我听我爹爹说起过。安胥起兵造反的时候,最后来了一队二皇子的人马才打赢了安胥,那些人个个都会武功,人人都武艺高强,而安胥那人武功更是了得,能那甚么万军之中甚么首级的,结果二皇子折损了好些人马才算是把安胥给擒获了。我知道关于武功的就是这些了。”
陈冰知道问李芸娘应是问不出甚么,便说道:“芸娘,今日你我所遇到的事情,莫要告诉我爹爹和娘,更不能说与我哥哥听。我不想让爹爹和娘担心,更不愿意爹爹责骂哥哥这一趟县城之行的照顾不周。”
李芸娘对此自是无不答应的,而陈冰却心道:“若是让爹爹和娘知道了,保不准之后就限制我来县城了,今日的县城之行让我收获良多,也感到将来会有不少的机会,若是被限制住了就太可惜了。”
此时还只是未初时分,却已有不少人陆陆续续赶回到了驴车旁。陈廷耀手里拿着一块包着东西的帕子也回到了驴车旁,颇为高兴的打开包着的帕子,说道:“二娘,芸娘,这是杨大哥给我的韵姜糖,可好吃啦,来,你二人拿去吃。”
陈冰接过韵姜糖后,分给了李芸娘一颗。她一边吃着韵姜糖,一边却不动声色的问道:“哥哥,这县里之人平日生火可也是用的火弓?”
陈廷耀笑道:“生火之物多用的还是火弓,也有用火镰火石的,富裕人家也会用火寸来引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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