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一战。
章进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柳家拳门的刘乾坤,把新总旗陈金石的威望,扫落了一地。
消息不胫而走。
但是北山堡的军户们表示,他们已经麻木了。
吴年这酒鬼,时不时做出惊人之举来。杀虎、牵扯李定的死、疑似杀了成高、招募了章进、收了八百山贼为家奴。
这一桩桩的事情,对于北山堡来说,哪一件不是惊天动地?
陈金石算个什么?当官当了十几年,才得了总旗的官职。官儿虽大,但平平无奇。
他与吴年为敌,岂不就是应了那句话。
以卵击石吗?
活该。
所以这么大的事情,在北山堡内竟然平平无奇起来。军户们该干嘛,还是干嘛。
吴荡寇看了一场戏之后,一方面觉得吴年北山堡无敌,很难直撄其锋,以后还是维持敬而远之的状态。
一方面他担心自家田亩的事情。
吴家在北山堡盘踞也已经百余年了,经过这么多年的土地兼并,名下北山堡的田产也有三四百亩,在县城那边还有一些田亩、店铺。
吴荡寇回到了自己的三进宅子之后,来到了堂屋坐下,让管
北山堡外的一亩田,本来价值三贯五。当天就成两贯了,又过一天就只剩下一贯了,等到了第三天,特码的就只价值半贯了,特么的还没人要。
所有的小旗都慌了。
吴府。堂屋内。
吴荡寇坐在椅子上,茶几上的茶已经喝完了,这样的茶他已经喝了三盏了,却还是觉得口渴。
他妻子王氏也是愁眉苦脸的坐着。
“当家的。这田实在是卖不出去啊,再折价卖,那也没意思啊。”王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泪,哽咽道。
她心疼啊。
这三天的时间,田的价值就从三贯五,成了半贯了。
这可都是祖传的田产啊,就像是一把刀砍在她的心肝上,浑身都疼。
“特码的。真是邪门了。以前祖祖辈辈都是想办法从军户手中买田,手段包括但不限于欺骗、陷害、杀人。现在好了,想卖都卖不出去。”
吴荡寇只觉得喉口发苦,右手重重的一掌拍在了案几上,瓷器茶盏跳了一下,落在地上摔成了粉碎。
不仅是吴荡寇,这整个北山堡内的小旗,都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也像是地里头长的绿油辽东健马,马后带强弓,横行天下。
其实这很正常。
武艺这种东西,可以触类旁通。再加上吴年虽然没有练过马槊,但是木棍、长矛都使得不错。
这马槊是长了一点,但只要勤加练习,也是可以练成的。
熟能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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