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繇那里又得不到重用,好不容易碰上了知己孙策。
而孙策又早早遇刺身亡,后来又从孙权。
在孙权手下还没来得及发挥,便亡故了。
至于有没有为母亲弄到一份旌表,史上没有说明。
但是从这么颠沛流离来看,大概率是没有的。
可是这一世,曹昂首先便弥补了这个遗憾。
他把老夫人扶起来道:“您历尽艰辛把儿子抚养成才,何等不易,这旌表是您应得的。”
“大公子说的哪里话?”太史老夫人惨然一笑道:“天下一个人抚养儿子的母亲多了,为何独老身能拿到旌表。
此实乃大公子提携。”
随即她忧虑道:“老身深知儿子脾气,若他知道此事,必为大公子效死命,将来恐命不长久。”
“老夫人请放心,”曹昂笑道:“我这人惜命,不会涉险的。
所以将来您儿子即使跟随于我,也不会有危险。”
“他若不涉险,又怎报得公子如此大恩?所以他定会身先士卒,为人所不能为,主动涉险,”老夫人道。
曹昂想了想,老夫人对儿子的了解还真是透彻。
太史慈为了报恩,不可能在他身边只做太平将领,肯定是哪里危险往哪里去。
如此看起来,这份旌表倒像是太史慈的催命符一样。
……
话说,当初黑山军中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卒,名叫白举。
此人虽然微不足道,但是有个特殊的身份,跟首领白绕是同乡。
只是他好吃懒惰,奸懒馋滑,又胆小怕事,所以白绕也无法委任他什么重任,只让他做了一个管粮草的小卒。
后来黑山军崩溃,被曹氏收编,这白举也跟着成为曹昂麾下一员。
可惜这小子本性难移,刚刚吃上几口饭便本性难移,强行玷污了两个妇人。
于是太史公派人把他给阉割了,并赶出了阳里亭。
白举痛恨太史公,同时也痛恨曹昂背后的曹氏击败了他们的黑山军。
但他报不了仇,又无处可去,只得准备从仓亭津渡过黄河,去河北投奔于毒。
这一日,他来到仓亭津。
这里也跟白马津一样,也形成了一个繁华的镇子,酒楼茶肆都有。
甚至还有一座青楼,有衣着华丽的女子站在门口揽客。
只可惜对白举来说,也只能瞪眼瞧瞧,没有鸟用。
他正想打听如何去渡口,突然就在一个凉棚茶摊跟前听到有人问道:“请问,去阳里亭怎么走?”
白举抬头一看,只见有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人,身材匀称,颌下浓密而英武的短须,显得英姿勃发,气势不凡。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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