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叫上了盖头。
结果本来徐达一人就能办的事儿,却咬出了一串儿人。
四人到了衙门口,说要办榷酒的事儿,那衙役一听,扫了他们两眼,几人被看的莫名其妙,未待徐达开口询问,那衙役便说跟他来。
几人跟着衙役到了衙门后门处,那边有个门房,那衙役喊了里头看门房的人出来,说:“这几个人来办榷酒的事儿。”
那门房的眼神和衙役如出一辙,来回看了他们几眼,便道:“等着。”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那门房捧着一本厚厚的册子来了,问了徐达姓甚名谁住哪儿,户籍在哪儿,铺子在哪儿,一一登记之后说:“行了,回吧,有消息会通知你们的。”
这就好了?春丫问,那啥时候能有消息?那门房又看了他们两眼,“这可不好说,反正该有消息的时候,就有消息了呗。”
说完转身关了门。
那衙役也说,行了,走吧,也自顾自离开了。
四人面面相觑,这就行了?
还是春丫第一个觉出不对味来,“爹,咱们是不是漏了什么关键步骤?”
“啥步骤?”徐达一茫然的问。
“我觉得吧,这两人就是在敷衍咱们。榷酒这事儿,也许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之前那应掌柜有跟您说起啥吗?”春丫觉得可能这事儿还得托个人啊,找个中介啥的。
徐达挠着他那飘逸的发髻,想半天,“没啊,就说这儿卖酒得来办手续啊。”
“走,咱们回去问问去。”说走就走,反正不走留这儿也屁用没有。
那就走吧,很快,手拉手肩并肩出去的四人,蔫头搭脑的回来了。
徐达和春丫一回去就去隔壁找了应掌柜问这事儿,应掌柜听闻如此,便笑了,“你们这不废话吗,你们知不知道光这榷酒一项上,朝廷一年能收多少银两?”
想要捧场的春丫顺着应掌柜问,“多少?”
“这个我也不知道。”应掌柜回答的理直气壮。
有病吧!不知道问个毛线?!不过笑容还是要保持,有求于人不是?
徐达深吸口气,“应掌柜您继续说,这里头有啥门道?”
应掌柜喝了一口茶,继续说:“我的意思是,朝廷每年要在这酒上提不知道多少税,那说明啥?”
春丫不敢再接话。
“那说明啊,这酒利润高啊。你们想,酒都是官造的,价格都是官府定的,准不准卖,卖什么,卖多少,都是官府说了算。
这就等于酒这一块儿,没人能插进手去,那利润他们想多高就能有多高。这么一块肥肉,你们小老百姓想随随便便就混进去分一杯羹?想的美来。”应掌柜说完,又喝了一口茶。
这么一听,春丫就明白了,他们缺的,就是一层关系。上头没人,这事儿没得办。
“那应掌柜有啥能托的关系吗?”徐达就随口问问,反正口水不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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