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认识咱们沛丰县的大人吗?我爹娘这两天为这事儿愁的不行,我就想打听打听,能不能有人能给帮帮忙,您放心,我一定不告诉别人是您说的。”
说完,便乖巧的站在一边,低垂着头。
一旁的小厮心里呐喊:大人,您别听她的!!
不过卢县令却说,“这事儿,我晓得了,我就是这县衙的大人,我会给你们打听的。”
说完这话,张氏正好从内室出来,春丫抬起头,笑着对她娘说,“娘,卢大人答应给咱们打听那什么雀的事儿了!”
一头雾水的张氏疑惑的问道:“什么雀?”
卢县令却问,“犬子,拙荆和老太太怎么样?”
说到这个,张氏倒是爽快的回答:“大人放心,您家小少爷已无大碍,这会儿奶娘正在哄睡,就让他好好休息吧。太太只是急坏了,心下燥热,这会儿这里也没药,就把室内开了窗多通通风就行了。老太太已经醒了,大夫没诊脉之前让她闭目养神就好。”
听张氏这么一说,卢县令自是放心不少,也有心思寒暄了,“张大夫真是医术了得,不知这医术从哪里学的?”
张氏抿了抿头发,“呵呵,谈不上医术了得,只是略知些皮毛而已。我外祖母说我外太祖家以前也开过医馆,我外祖母就学了一些,我小时常住我外祖母家,耳濡目染,自然知道一些。不过现在也忘的差不多了,就只能偶尔应个急而已。”
这套说辞,是她上次诊断了小草的小儿急疹之后,和春丫商量出来的。现在这个时代,人口普查别说往上查三代了,查个两代都够呛,所以他们就往上多说两代,到时候真有人查,查得到算你们赢!
春丫听张氏这么说,暗暗的在心里给她娘竖了个大拇指。
卢县令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别管真假吧,反正听着也像那么回事儿,这才开口问道:“张大夫,听说你家想要卖酒?”
“哎,是啊,就是这事儿一时也办不下来。”张氏无奈的笑笑。
“呵呵,听你家这小娃娃说了,这样吧,明日让你家相公来衙门后门来找我。”卢县令想着,这事儿说难办也不算太难办,就卖徐家这个人情吧,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救了他儿子不是?
又叫来那小厮,“把东西拿来。”
小厮应一声好,从客堂间的屏风后头拖出一个盖了布的托盘,掀开盖布,上面是一张银票。
“这五十两银票,就当是答谢徐夫人的救命之恩,您不必客气,收下吧。”卢县令早在进屋的时候就让小厮给准备好了,多了他也不舍得,少了又好歹是救命之恩,五十两差不多。
张氏连忙摆手,“大人帮我们解决酒的事情,我们已经很感恩了,这会儿这银子肯定不能收的。”
春丫也点头,大头拿捏住了就行了。
几人正僵持不下,那之前跑出去喊大夫的卢平奔了进来,“大人,仁济堂的大夫到了。”
一听真大夫到了,张氏他们也不便留了,行了一礼就想告辞,可卢大人也不好跟她们拉扯,点头让他们自去。
末了还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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