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的石头听的一愣一愣的,“那不能够吧?我看卢县令人看着还挺不错的,对自家夫人应该还行的吧?”
“卢县令怎么样,咱们外人不知道,不过只是闲说一句而已,出去咱们也别跟人家论这事儿,反正钱拿到了,咱们闭嘴就行了。”春丫这闲事儿精,说起来头头是道,其实自己好奇心也挺重。
不过这人对卢家的猜测,倒是八九不离十。
卢县令给张氏五十两打赏,卢夫人不知道。
而卢夫人给张氏两百两打赏,卢县令也不知道。
要是知道自家夫人一出手就是二百两,别说卢县令了,卢县令的老娘肯定第一个跳出来骂人了。什么样的泥腿子,还给二百两?!配吗?!
可卢夫人常年看病吃药,对大夫本就尊重些,遇到的张氏又是个女大夫,还救了卢家嫡子的命,自然更高看几分,给多点儿银子,对于卢夫人来说,也是正常的。
本来觉得200两银子挺让人困惑的张氏,这会儿也觉得收就收了吧,她说了句,“哎,随便吧,人家家里怎么样,不管咱们的事儿,他们给了这么些银子也算厚道了。就是收了人家这么多钱,以后有啥事儿,也不太方便再求人家了。”
“呸呸呸,赶紧呸。”春丫一听张氏立flag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们家最忌讳的就是立flag,每立必打脸。以前在他们家,只要谁一说,多少年都没感冒发烧了,说的人第二天必发烧,还有次张氏说家里淋浴房质量好,多少年都不漏,第二天钢化玻璃就炸了,当然最厉害的一次就是徐达说自己驾龄三十年,从来就是安全行驶无事故,下一秒他们家就全到井里去了。
所以说啥没事儿求卢县令呀,可千万说不得,说了就怕明天就被打脸。
张氏还不以为意,这有啥好呸的嘛,咱们不都得相信科学吗?一切都是概率问题。但是熬不过春丫的痴缠,最终只得以两声呸呸换个耳根清净。
几人说话的这会儿功夫,灶上的饭就好了。趁着张氏打饭,春丫悄悄挨到徐达身边,朝他眨巴眨巴眼睛,“爹~~~”
意识到大事不妙的徐达立马跳开三丈远,“别叫我,我没钱,这钱我管不了,你有事儿找你娘去。”
“没劲!我又没说钱的事儿,我就想问问您,有没有兴趣,投资个养猪场?”春丫还在挣扎。
“这还不是钱的事儿?”徐达也是奇了怪了,这娃咋一天不折腾就过不了日子还是咋滴?
“您还不知道,我早上把那树种的事儿给解决啦,咱那树种过些日子就要来了。这树要种的好,不得有肥吗?咱养猪沤肥,然后用肥料来种树,对不对?完美不完美?”
“树种咋解决的,你跟我说说呗?”徐达想岔开话题。
“你先告诉我,要不要开个养猪场?”春丫跟她爹也没啥好客气的。
端着饭过来的张氏一听这话,立刻回绝,“不行,我不同意。第一,我们养猪没啥经验,上来就开养猪场肯定不行,第二,过了秋收天很快就要冷了,冬天养小猪容易死,行了,别瞎想了,赶紧吃饭。”
一听张氏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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