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没少跟那些细作打交道。
不得不说,为了杀掉先帝遗孤,现任国君是真的下了血本。
见他半晌不吱声,二丫摆摆手,“行了,你重伤还没痊愈,我让人给你安排房间,你先下去休息,这事儿过两天再说。”
话完,二丫对外喊了一声,“喜鹊!”
喜鹊推门进来,当看见郡主屋里多了个外男,她惊得瞪大眼睛,“郡……郡主,这是……”
二丫淡定道:“我新招来的护卫,你去给他安排房间,顺便送些吃食过去。”
喜鹊满心纳闷,郡主什么时候招的护卫?她一直在外头守着呢,怎么没看到何时进来的?
十七跟着喜鹊去了外院倒座房。
二丫心里藏着事儿,早早就熄灯歇下了。
隔天她起了个大早,推开门就见十七站在外面,一身黑衣的他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二丫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吓了一跳,“你……”
十七缓缓转过身,他又蒙上了面,对着二丫抱拳一礼,“郡主。”
二丫抚了抚胸口,“你这么早就过来了?”
十七说:“我正常的睡眠时间是两个时辰。”
两……两个时辰?
长期这么睡眠不足,不会死人吗?
呃不对,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见二丫一脸复杂,十七又道:“我没进屋,一直守在门外。”
二丫说:“我不是你的主子,你不用时时这么守着,这儿也不是庆国皇宫,没有人会害我。”
十七不为所动,“郡主帮我找人,我理应保护郡主。”
二丫无奈了,“你那伤口不是还没痊愈吗?先回去歇着吧,我待会儿得去一趟义王府。”
十七说:“我护送郡主去。”
“你这人怎么那么固执呢?”二丫皱起眉,有些恼,“让你休息养伤你还不乐意了?”
十七摇头,“庆国细作不敢明目张胆对郡主动手,我待在郡主身边反而安全,否则你一走,细作很快就会进来杀我。”
二丫:……这到底是谁保护谁?
尽管十七说了有她在,细作不敢明目张胆地现身,二丫还是觉得不妥,她让喜鹊找了一件家丁们穿的衣袍来给十七换上,把他喊到镜台前坐下,拿起自己的化妆工具,把他眼皮弄塌,眉毛画粗,又从香炉里抓了香灰薄薄一层涂上,再点上几颗麻子。
十七从未与姑娘家这般近距离接触过,她身上的香味儿若隐若现,幽幽钻入鼻腔,入目是她白皙的脖颈。
她正半弯着腰,给他弄脸。
十七不敢再看,猛地闭上眼睛。
“你闭上眼睛干嘛呀?”二丫道:“睁开,我再弄一下眼皮,马上就好。”
十七不得不再次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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