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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蘅进了屋,年年的烧已经退下去,伤口也开始愈合了,只是人还昏睡着。
北蘅在床沿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额头,这才问林水瑶:“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
“相公,你先听我说件事儿。”林水瑶拖了个小凳子,在他旁边坐下,把早上二丫带着十七来找她的事儿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
“十七说,传位诏书的线索在小皇子身上。”林水瑶说完,转身去桌边拿了一张纸过来,“之前年年发了烧,一直挠后背,我觉得奇怪,就掀开他的衣服看了一下,结果看到这个。”
北蘅接过宣纸。
上面是一幅地图,线条简单,并不复杂,能看出是地宫某一处。
“相公,你说年年身上的东西,是不是就是十七所说的线索?那年年……”
北蘅眸光微沉,“他的后背,现在还能看吗?”
“不能了。”林水瑶摇头,“烧一退,就什么都没有了。”
年年被景儿带回来的这么些年,因为有林水瑶的关系,从来没生过病,如果不是这次中毒起烧,只怕永远都没人会发现他后背上有东西。
林水瑶之前正是想到这一点,怕图会消失,才会及时要了纸笔来记下。
北蘅轻轻掀开年年的后背衣服看了看,“果然是一次性的。”
林水瑶秒懂。
年年背上应该是用了某种秘制药水,能在他高烧的时候显出来,但只能显一次。
“那现在怎么办?”
北蘅说:“找到传位诏书,对庆国现在那位国君或许会有一定的影响,但并不代表,年年能被承认。”
换句话说,年年七八年前就被送出来了,没人见过他,更没人知道他身上有什么特征,现在唯一能让他展示身份的传位诏书位置图也昙花一现完了。
没有人证物证证明他的身份,这个时候如果庆国国君再一口咬定他是冒充,那么他一旦回到庆国,必死无疑。
“看来这图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林水瑶走到烛台边,一抬手把图烧了。
图上的内容,她记住了,北蘅也记住了,存不存在都一样,但烧了总比带出去安全。
“这些事,别告诉年年。”北蘅道:“毕竟是景儿带回来的,不管如何,都该等景儿回来再亲自问他,至于刺杀年年的凶手,我会尽快揪出来的。”
“那这事儿,相公要告诉皇上吗?”
北蘅嗯了声,“京城各处都有皇上的暗哨,想瞒也瞒不住,更何况,以皇上和景儿的关系,他将来一定会亲自问景儿,如果我们现在瞒了,对景儿反而不好,倒不如我找个机会先行坦白。”
夫妻俩又坐了会儿,等年年的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才把人带回府。
四郎媳妇瞧着年年嘴唇不紫了,气色也有好转了,显然是脱离了危险,她顿时大大松了口气,想着这次又多亏了五弟妹。
林水瑶叮嘱她,“回去让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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