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时候,他的生意也跟着兴隆。
其实白老爷是不允许他门下的人在过年的时候出手的,这是他定下的死规矩,过年掏别人的钱,这是要别人的命。他们出来混的,求财,不求命。
可是,张跃才这几年过年一直在做,已经攒了不少私房钱,他没告诉白老爷。
他自认为手艺高超,不会出事。告诉白老爷,只会找骂,没那个必要。
这一次,他和我三叔,以及朱光庆,一起坐火车回广州,然后在广州火车站分开。三叔和朱光庆回老家礼溪村,张跃才则一个人留在广州。
分开之前,他们还约定,年初十的时候,再下来广州,去洛溪大桥附近的安心旅馆找张跃才,然后再一起上长沙。
约定好之后,三叔和朱光庆就去汽车站坐车,回佛冈县。
而张跃才,则去往洛溪大桥,一如往年过年那样,开始做“生意”。
等三叔和朱光庆年后下来广州,张跃才却出事了,还差点进了监狱。不过这是后话,这里暂且不提。
我们来说我三叔和朱光庆回家的事。
他们当天就从火车站去到了汽车客运站,买了回家的车票。
可不曾想,在车站候车的时候,却遇上了同道中人。
而且这位同道中人,贼眉鼠眼的,已经盯了我三叔和朱光庆的钱包很久。
估计是在买票的时候,三叔和朱光庆露了底,亮出了那两千块钱,被这些专门在车站下手的扒手盯上了。
三叔那时跟着白老爷学了一个多月,眼睛已经变得锐利许多,早就发觉有人在盯他们,于是便低声对朱光庆说道:
“光庆,你有没有发现,有人在盯我们?”
朱光庆很自然地笑了笑,压低声音说道:“早发现了。”
“估计是打我们口袋里头的那几千块钱的主意。”
“这年关将近,没赚到钱的人,都急着来赚钱呢。”
三叔问:“那我们怎么办?”
朱光庆说:“要是上车前他们没动手,咱们也别去理他们,要是他们动手,我有办法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们?”三叔一愣,他只发现了一个人在盯着他俩。
可从朱光庆这口气看来,恐怕不止是一个人在盯着他俩,而是一个团伙!
不过转而想想,也就不奇怪了。
他和朱光庆身上,总共有四千多块钱,在83年那时候,四千块钱已经是大钱了,被扒手盯上,再正常不过。
要怪只能怪他们买票的时候,太不小心了,钱见了光,容易让人盯上。
三叔又问:“光庆,你有什么办法?赶紧说来听听。”
朱光庆微微一笑,“你现在将你的全部钱给我,接下的事我自己能够办妥,你不需要动手,好好看戏,你就会知道,我怎么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三叔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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