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行为和情绪,便是他的心理行为的投影,只要准确捕捉到一个人的行为和情绪,便能准确推算出一个人的心理想法。如今他也是学以致用。
朱光庆见三叔这言行,连二十块都不肯给他,心里自然不爽,不过却早已将对三叔的怀疑念头打消。
“玉袁,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在回来的路上,我不但没怪你把我们的钱丢了,还二话不说就多给了你两百块钱,如今我将钱输光了,你多给二十都吞吞吐吐!”
“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三叔知道朱光庆这是真的在生气,于是连忙说道:
“光庆,别恼,我的错,我多给你五十怎样?”
见朱光庆还不说话,又连忙说:“多给你一百,总可以了吧!”
朱光庆瞥了三叔一个白眼,冷冷道:“你就算多给我两百,也是应该的,别忘了你现在身上所剩下的钱,都是我从那帮扒手的裤兜里摸到的。”
不过他却一挥手,“我说过,我有一百多够买年货就够了,我把你当兄弟,才不会要你的钱!”
说着,就将三叔掏出来的那一百块,强行硬塞回三叔的手里。
朱光庆也只是心情不爽,才会如此脾气。
当然,他对三叔的义气,说起来铿锵有势,冠冕堂皇,不容置疑,其实却都是假的。
而三叔举止抠门,也是假的。
那场景,真真是两个假兄弟在飙真演技。
如今三叔对我说起这一段事情,依旧笑呵呵的,乐得不行。
因为,这一丈,他赢得干净利落,而朱光庆输到底裤都穿窿。
吃完早餐,两人便坐车回去。
县城里并没有专程开往礼溪村的车,不过,去英德,去横石水的班车,都会从礼溪村外面的那条土公路经过。
三叔和朱光庆就坐那些班车回去。
一路上,朱光庆依旧闷闷不乐的。
最主要的是,现在他丢了钱,却不敢对身边的人吐苦水,怕一说出去,就传到我三叔耳边,然后就破局,到时候三叔要是再要他赔钱,他就更加得不偿失了。
这情绪闷在心里,就好像是湿柴头闷在炉灶里面那样,自然不会高兴。
三叔一路回来,也没怎么说话,只将脚底下,袜子里面的那几百块钱,踩得严严实实,以至于整个身子都显得僵硬。
他这样做,当然是做给朱光庆看的。
正所谓做戏就要做全套,这是白老爷对他说过的。
此时还没回到家,他自然就要扮演得像是很害怕再被人偷钱的样子。
朱光庆看三叔这滑稽模样,心中不由好笑,却不知道,他的左手旁边,我三叔缠在腰上的那个腰包,就装着他今早丢失的那三千多块钱。
回到村里,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
两人从车上下来,然后过了木桥,进到村子,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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