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该是受不住了,哼了两声,也不敢挣扎,死死攥着裙角忍着。
“喂!例行检查!”官兵不悦。
妈的,皇城里出了大事,老子都好几天没抱着媳妇了,你们在这儿咬得欢!
那商人扭过头来,生了两条毛毛虫一样的大粗眉毛,满脸大胡子,“啊,原来是官爷,辛苦辛苦。”
说着挥挥手,身边高个子舞姬便送上了只塞得满满的钱口袋。
官兵打开口袋,飞快看了一眼里面的金叶子,“行了,过!”
说完,啪!关了门。
车厢内一暗。
马车从容过了城门,琅琊拉了拉身上暴露的舞衣,狠狠瞪苏瓷。
“又勾.引我哥!”
“谁稀罕他!”
苏瓷嘀咕了一句,低着头,扯着裙子上的流苏穗子,嘴也疼,身上也疼,被抓过的地方,哪哪儿都疼。
萧君楚演起戏来,简直恨不得把她揉搓死。
特别是那一圈半真半假的大胡子,跟钢针一样!
萧君楚坐在两个丫头中间,一路已经被唇枪舌剑扎成筛子。
如今总算进了城,对琅琊道,“牙牙,吩咐马车去碧海潮生楼,你顺便出去转转,早点回来。”
又想把她支开?
这一路,他就不停地把她支开,然后偷偷抱着那个小矮子啃,以为她还是小女孩,什么都不知道?
当年形影不离的亲哥哥呢?
做了皇帝就不疼妹妹了!
琅琊瞪眼,不肯,“不过是区区上华京而已,有什么好转的,咱们怒雪川上什么奇珍异宝没有!”
“去换身喜欢的衣裳,想要什么尽管拿,重华会派人替你付账。”萧君楚祭出杀手锏。
琅琊一秒改变想法,“这还差不多。”
我亲哥就是我亲哥!
她对苏瓷挑衅地龇了龇牙,跳了出去。
马车的门重新关上,里面光线重新暗下来,苏瓷手中一紧,流苏穗子就被拽掉了一撮儿。
自从篝火边那一次之后,萧君楚就不咬她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不咬人才更吓人。
她每次唇印着唇给他吸,两人都是各自不动。
可她却能听见他的呼吸越来越不平静,每次都是在极力压抑克制着什么。
刚才,他假戏真做,就像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猛兽,随时都可能挣脱枷锁,将她脖子一口咬断,喝血吃肉!
必须尽快脱身,有多远跑多远!
下颌被冰凉的指尖挑起,萧君楚毫无意外地将唇覆了上来。
苏瓷还是没忍住对他胡子的恐惧,退了一下躲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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