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处封闭多年的密室中,找到许多女子头骨。有旧宫人传言,系皇帝早年癖好所留。
皇后唯恐自己某日项上人头不保,也变成那些头骨之一,再再再再再次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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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年,长公主出降。
驸马是有着钢铁意志的殷大人。
琅琊不知何时起,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也许是因为她在城楼上替苏瓷挡了魔神血,也许是苏瓷的许愿显灵了。
总之,她忘了在怒雪川所有的悲惨过往。
心中没有了伤痕、怨怒和缺憾,人也温柔多了,唯独不能生育这件事,似乎无法改变。
不过殷问不在乎。
“生孩子又疼又惨,养来养去好几年才那么一丁点大,小时候操碎了心,长大了还要送给别人。你皇兄和皇嫂就是典型的反面例子,咱们不学。”
琅琊:……
驸马说的话虽然一向清奇,但是,全都是硬道理。
不服不行。
她很听话,特别容易劝:“嗯,好!”
……
宫中那一对,现在的确操碎了心。
苏瓷抚着第三胎过早显怀的肚子,忧心忡忡望着外面花园里的情景。
萧君楚恨得牙根子痒痒,几次想冲出去,都被她给拦住了。
“寂夜,忍忍。邪天他……,其实长得还不错,就是跟咱们不染比,还是老了点……”
关键是惹不起,惹不起。
花园里,三岁的萧不染,软乎乎,胖乎乎,趴在亭子的长凳前。
墨无俦勃发英姿,赤红锦袍,滚着金边儿,蹲在她对面,用撕毛了的草尖儿,斗蟋蟀哄她玩。
“媳妇,看好了,调教蟋蟀是有诀窍的,以你夫君我玩虫几千年的资历,保证让这只蟋蟀乖乖听话。”
萧不染听不懂他说的话,眨巴眨巴大眼睛,下巴搭在小胖手上,全神贯注盯着蟋蟀。
可是,蟋蟀不给面子,不管墨无俦怎么逗,就是趴着不动。
墨无俦很生气。
他悄悄挑起眼帘偷看,见媳妇还乖乖等着呢。
有点急,怎么办?
他牙根子一咬,咯吱咯吱响,神念一动:站起来给老子跳支舞,下辈子许你做人。
叮!蟋蟀两根长长的触角,当下支棱了起来。
于是,萧不染惊悚地看见,蟋蟀用它后面的两条腿,站了起来,像个人一样地,转着圈儿开始跳舞。
“母后,母后!不得鸟了!蟋蟀跳舞乐!蟋蟀它酿条腿跳舞乐!”
她乍着两只小手,惊慌失措,哭着去找苏瓷。
墨无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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