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敲掉了,腿也被打折了,还要怎么样?”
张大川缓缓地说:“这里确实不是人待的地方,不管你是不是共产党,我都会保你。”
戴佩章信誓旦旦地说:“如果我是共产党,我戴佩章断子绝孙!”
张大川找到江日胜,坚持还是要替戴佩章担保。
江日胜叹了口气,劝道:“署长,担保就免了,我觉得没必要为了戴佩章押上自己的前程。他真要是共产党,以后怎么跟日本人解释?难道署长愿意为了一个戴佩章,赌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他看似在为张大川考虑,实则是挖了一坑。戴佩章是张大川的亲信,如果他都不敢担保,以后谁还敢做他的亲信?
张大川疑惑地问:“不担保的话,戴佩章能出来吗?”
江日胜随口说道:“只是多关他几天,只要日本人确定,他的行为没有影响到青年抗战联盟的行动,就不会为难他。”
张大川犹豫着说:“这个……”
江日胜语重心长地说:“他也是我的手下,对他动刑也是无奈之举。署长开口,这两天不会再对他动刑,也会让医生给他上约,署长对他算是仁至义尽了。”
张大川最终点了点头:“日胜,谢谢了。”
他觉得以为误会江日胜了,看来他对自己还是很尊重的嘛。
江日胜还是讲信用的,张大川走后,马上将戴佩章送回了拘留室。也派了个郎中,给他上了点草药。
之所以没用西药,按照江日胜的说法,中药效果更好,药性温和,再适合目前的戴佩章。
人在拘留室的戴佩章,除了对江日胜“感恩戴德”外,还能说什么呢?但他心里暗暗发誓,出去之后一定要让江日胜好看。
随后,江日胜回到特高科,召开了全科大会。他在会上,介绍了戴佩章的情况:
“这次我们要引以为戒,特高科是特务部门,一切行动都要服从命令。戴佩章不听命令,破坏日本人的行动,目前共党嫌疑都没排除。他这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以后,侦缉队的工作,由我直接负责。”
江日胜的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翟文甲与他对视一眼,马上低下了头。其他人,更是不敢与他对视。
戴佩章被抓,江日胜还对他用了刑,所有人都清楚,这是江日胜在立威。戴佩章是张大川的亲信又如何,日本人看重江日胜,戴佩章还是被他整得很惨。
就算张大川亲自出马,戴佩章依然被关在泺源公馆。
宋森茂得知后,特意来了江日胜的办公室,一进门,宋森茂脸上就堆满了笑:“日胜,你这一着妙不可言。”
江日胜叹息着说:“我可没有陷害戴佩章,我劝了劝了,拦了拦了,人家仗着有后台,一定要去摘桃子,这能怪谁呢?”
宋森茂诚恳地说:“以后,特别保安科的工作,还得你多指点才行。”
江日胜说道:“也别说指点,大家都是兄弟,商量着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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