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贤者严严实实地包在里面,就像捕蝇草抓飞虫那样。
在雪地里滚了两圈,黑色的羽翼抖开了。阿蒙以一个前胸贴后背的姿势抱着透特,嬉笑着在对方后颈那里蹭了蹭,透特却皱着眉头,阿蒙察觉到祂情绪有点不对——要知道面对不触及底线的恶作剧,透特的脾气一向来得快去的也快。阿蒙一边反思这次是不是太过分了点,一边讨好地在祂耳朵后亲了亲。
“对不起嘛,我只是心血来潮——”
“我不想跟你说话。”
其实在阿蒙从天而降的前一秒,透特悄悄憋了一口“雪女的霜息”在嘴里,但祂没想到阿蒙会从正上方落下来,那口霜息便没能及时喷出去,在地上滚的时候又被祂不小心咽回肚子里了——现在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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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百二十四章 黑曜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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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肚皮里横冲直撞,拔凉拔凉的。
突然,透特发现痛觉没那么明显了。在部分痛觉被偷走的同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绕到前面,带着不知道从哪个猎人那里顺来的热量力度适中地揉着祂的腹部,中和了躁动的霜雪,连带心中的不悦也随之消散了一些——但为了不让阿蒙太得意,透特还是选择板起面孔,一言不发。
“我错啦,随你惩罚好不好?”
软软的卷发蹭了过来,痒意从脖子那块儿的肌肤爬到心底,透特努力把嘴唇压成一条直线,从鼻子里出了一口闷气,煞有介事地说:“你要是再敢在我想和你亲近一下的时候搞恶作剧,我就要在你来找我过夜的时候通宵工作,说到做到。”
“唉,和我生气就算了,何必对自己那么苛刻呢……”
祂们都没有忙着起身,而是维持着相拥的姿态絮叨了一阵。时天使敏锐地察觉到隐匿贤者并没有所表现出来的那样生气,于是又开始不安分了,祂捉住了透特的手,一会儿摩挲着那些因为早年征战磨出的茧子,一会儿又在掌心画圈,一会儿又把手指弯折成各种形状……透特本来还能分神静听走兽踏过雪地的声响,不到片刻便被烦的不行,于是捉住了那只作乱的手,问:“你想干嘛?”
“不打算把刚刚那个吻补上吗?”阿蒙将身子贴得更紧了些,声音像是浸着蜜糖,“就当给我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
“不了,我要起来了。”
“啊,我要难过了——”
“不是因为生气,”透特叹了口气,安抚性地拍了拍对方的手背,“是有个麻烦的家伙过来了。”
伴随着某种森严冷酷的气息,那上半身是铠甲,下半身是黑雾的灵界生物带着黑皇帝的旨意降临于此。
“啧。”
这个语气词暴露了透特从郑重变得轻慢的态度,接着祂将那原本装在镶饰着金色荆棘的深黑色信封中的牛皮信纸往茶几上一甩,与给阿蒙的那封并排在了一起——黑皇帝的信使本来是要将信交给透特,但见阿蒙也在,便把属于时天使的那份也递了出来。在将信拆开之后,祂们发现这两封信的大意是一样的——“去参加一座新宫殿的落成仪式。”
阿蒙表现得很无所谓:“祂的宫殿那么多,而且还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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