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放过只是暂时的, 等耿宁舒起床洗漱完往饭桌上一坐,扛着药箱的府医就跟在核桃身后进来了。
她像只受了惊的小松鼠,眼睛瞪得滚圆, “谁把他叫来的?”
“是主子爷,”核桃在她耳边解释,“您还没醒府医就在外头侯着了。”
耿宁舒磨牙,果然不能相信男人, 一下榻立马翻脸无情。抱着打工人不为难打工人的态度,她还是伸出手让府医看了。
隔着一张帕子,府医小心地把着脉,进来前他已经找核桃询问过耿宁舒上回月事来的时间门, 从脉象上也确定了她毫无有孕的迹象, 这才敢下诊断。
“格格内火有些旺盛,奴才这就开些清凉去火的药材给您。”
四爷跟他说过耿宁舒的症状,所以他早就准备好了,将包好的药材从药箱中拿出来,“一包一回,拿五海碗的水熬成三小碗的,早中晚各喝一次就成。”
“好的。”耿宁舒当着他的面应得好好的, 可等白果要去熬药的时候,她一把拦住了, “先别去弄, 是药三分毒, 喝多了着实不好。”
光是放在面前就能闻着一股子苦味,要真一天三顿的喝,那吃饭都不香了。
核桃才不信她这话,“格格您就是不想喝药找借口吧。”
耿宁舒被戳穿了也不尴尬, 拿了小镜子照着自己的嘴角给她们看,“这不是比昨天好多了吗,再说我月事也快来了,再用这些寒凉的药到时候又得肚子疼。”
核桃听到这话就有些犹豫了,虽然府医肯定已经是考虑过格格的身子才下的方子,可格格被寒凉之物害得这么惨,定然是心有余悸的。
耿宁舒见状再接再厉道:“这秋天的梨最是滋阴润燥,等会我就弄个小吊梨汤喝喝,身体里的火气肯定一下就给灭了。”
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核桃只好同意了,“要是明儿还不好,那还是得喝的。”
“下次一定,”耿宁舒认真点头,“你先去挑两朵漂亮的银耳泡到冷水里。”
银耳算不得什么贵重的补品,她们屋里就有,核桃将最完整好看的两朵拣出来泡了。等午后再去看,已经泡发成了雪白大朵的白云,摸起来滑溜溜的。
耿宁舒用小剪子将它们最底下发硬的根全都修剪干净,再把上面柔软半透明的冠子撕成小朵小朵的。
小高子去膳房拿了新鲜的梨,白果看着挺新奇,“这梨子我还是头一回见,怎么是红彤彤的,怪好看的。”
他解答道:“袁大厨说了,这是盛京那头产的南果梨,跟京城的不一样,宫里头吃的就是这种呢。”
“原来这就是南果梨,”白果来了劲儿,围着它们打量了一会儿才道,“我听小立子说过,府里只有主子爷和福晋那供着,李侧福晋还是沾了几个阿哥格格的光才能吃上呢。”
知道这梨这么金贵,几个人都有些下不去手,还是耿宁舒自己动的手,“再名贵的梨也是拿来吃的,要是放着光看,等到烂掉不是更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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