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现在是无穷无尽,这么长的时间,不干点什么,那不是跟一潭死水一样?还得全靠那些东西,给他调剂调剂,逗逗闷子。”
一潭死水?
我耳边轰然一响。
之前的我,高处不胜寒,就因为这个原因?
我忽然笑了。
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我有了以前没有的人心。
都说,人心是肉做的,因为人心会觉出酸甜苦辣,喜怒哀乐。
而且,缺失的那些位置,也许,总有一天,会重新生长出来的,虽然,依然会有绝不会磨灭的痕迹。
这场天劫,除了苦痛之外,到底给我留下了点其他什么。
“那以后,咱们怎么办?”哑巴兰担心了起来:“这件事情完成了,我哥是不是又得回上头去了?那咱们……”
小龙女也高兴了起来:“放龙哥哥,上下平安无事,你当然要回去了——阿满和青姐还在上头等着你呢!咱们去敲打青姐,让她把剩下的酒也拿出来!还有,天河来了很多新的……”
跟小龙女的兴高采烈成了对比,哑巴兰眼里的光黯淡了下来。
他想起了齐家,想起了兰建国。
想到了,不久之前,大家一起听的那首“送别”。
歌自然是好听的,可是,他不愿意“送别”。
苏寻也怔了一下。
程星河低头看着开了口的行李袋——那个形状,很像是咧嘴在笑。
他有了落寞。
接着,长长出了口气:“天下到底没有不散的宴席——这是规律,变不了。”
只要我一走,齐家人和兰建国他们,一定穷追不舍,绝不会从门脸离开。
江家姐妹,也要继续去寻找残魂。
白藿香刚才为了这场祸事平息,而露出的笑容,也凝结住了。
“那怎么了?”
白藿香却很快抬起头,笑着说道:“我会在门脸等着你们的——不是早就说好了吗?”
程星河,哑巴兰,苏寻,还有江家姐妹,都看向了白藿香。
“大家各回各家,我会在门脸等着大家,”白藿香答道:“我早想好了——把门脸的牌匾后面,挂个过头虎撑,横竖,走街串巷这么多年,我也累了。”
程星河显然有点不放心,看向了苏寻:“洞仔,你不走,是不是?”
苏寻面露难色。
哑巴兰开了口:“我姐,叫洞仔也跟我一起回兰家帮忙,我们家,就差一个摆阵的。”
“就你一个?”程星河不干了:“那怎么行?”
“怎么是一个?小白脚陪我,金毛陪我,古玩店老板用一块檀香板,跟我换了三个月的针灸,后斜街卖书的瞎子,跟我求了半年的艾草熏,还有西川拉面馆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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