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八号,刘一鸣一脸复杂的坐在办公室,听着陈江涛的解释。
“那些个官员不允许移民,还说一旦移民船靠岸,直接击沉,不得已之下,通过几个中间人的介绍,上海道台的侄子给了条路子,贩猪仔。”陈江涛一脸复杂的说。
之所以复杂,是因为陈江涛一直对die清富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在陆地上也有不少产业,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带领全族回到故土,如果不是这些年一直有着内忧外患,兵荒马乱,他已经回去了。
现在看来得亏没有,这几年陆地上不知道死了多少流民,朝廷管不过来,流民成灾就成了太平,捻军,大大小小的民乱,不知几何。
陈江涛原本想着,流民你养不活,就在你那儿还有动乱的风险,我正好要人,本该双赢的局面,这die清的官员却不同意!
多方打听后才知晓,这些灾民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封建王朝,天灾人祸,流民四起,很正常,特别这个时候,朝廷都已经习惯了。
地方上有流民,地方上的官老爷就能上报,要求赈灾,朝廷多多少少会批一点儿,这笔钱当然就进了各个官老爷的荷包。
然后流民四起,治安混乱,又能加税,美约其名拉乡勇,保平安,这笔钱由地方上的老爷们和士绅分了。
最后从十九世纪中期开始,猪仔这种东西出现,等两份钱分完了,还能把流民中的青壮卖掉,至于贩奴船的死亡率?那是老爷们需要考虑的吗?
更别提失去青壮后,剩余老弱妇孺的生存了,妇孺为了生存,发卖自身,幼儿,或卖身为奴,或卖给青楼。已然是一条产业链了!
砰!
刘一鸣听完之后,对着小松原坐过的椅子就是一脚,实木椅子被踢翻,吱呀的响着。
“买吧!老人就不用了,和他们说好,批发,都一个价,孩子一两一个,18以上的,女的四两,男的八两。”刘一鸣思考了很久,最终下了决定。
这个决定一下,他也成了罪恶的猪仔贸易的推手,不过他给的价格很低,希望以此减小影响,可以预见,接下来会有很多孩子被送到爪哇,至于成年人,价格偏低的情况下,并不会太多。
“做好宣传工作,船帮商帮势力大,和他们合作,消息传出去,来爪哇,并非为奴为婢,为政府干满五年,便可以得到自由。”
“这个价格,应该来不了多少男人!”陈江涛说道。
此时,贩奴贸易,一个健壮男子价格在二十块到三十块之间,折合白银十几二十两,刘一鸣出的太低了。
“就这样,不允许多出一分钱,没有男人,有没有男人的办法,我就不信,活人还能给尿憋死。”刘一鸣憋屈的说。
此时,他巴不得他有百万大军,北伐而上,抓住那些高高在上,不把人当人看的官员,送到西伯利亚种土豆,或者去德克萨斯种棉花!
不加钱还好,一旦加钱,就成了商品,到时候不是流民的,也会被利润驱动的官员们变成流民,然后成为猪仔。
决定好大方向后,刘一鸣没有再管,当务之急是搞定海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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