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随便抄点宋以后的诗词,都能把他吊起来锤。
不过,谢云书真要和景阳这种废柴比诗材,简直是丢文抄公的人。而要让景阳清醒,却也不至于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于是耻笑道:“你知道茴香豆的茴有几种写法吗?”
“你,你……我,我!”景阳把脸都气红了,“不知道!”
“胸无点墨,还出来舞文弄墨。你爹要是知道你这么做,迟早把命给气丢了。”
“啊,你认识我爹?”
这段时日以来,以前亲近尚书景桓的那些旧“同僚”,都纷纷疏远了景家,以免被扫到台风尾。
过去认识或不认识的来往客人,居然没几个人肯接济景家,才导致这志大才疏的景阳,不得不“施展才华”,病急乱投医,出来售卖所谓的文才。
谢云书想了一想,不逗景阳,先取出一瓶紫箐玉蓉膏,然后又取了一点药草,一起交给了景阳说:“你爹的病,用这一瓶药一定能治好。至于这百里香,却是用来调神的。你爹年纪不小了,平时放在屋里熏一熏就行。”
“……真的?!”
景阳实在不敢相信会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美事,难不成他的美色连男性都能吸引了?
谢云书却不管这么多,直截了当道:“我和你家有些渊源。但,钱我是不会借你的。否则像你这么败家,给再多也是白瞎。还不如让你爹康复,再来操持家事。”
景阳刚刚的感激之情,瞬间化作了不服气:“谁说的,明明少爷我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什么变态,独当一面你会喜欢玉芙蓉?”
“……”
被谢云书一个暴击打击到底,景阳彻底没了脾气,只能不甘道:“不管怎么样,你总得给我留个字据吧。有个道士说了,我家几代以后,一定有人能成蜀中巨富。”
“这话我信。”
要不是景小楼,谢云书的计划还没这么顺遂,但这跟景阳大概只有一点点遗传基因的关系。不过这药本来就是报答景小楼的,谢云书也没指望从景阳这里得到什么……啊,不对!
“行吧,我再借你些金银,你用我的一块玉个字据?”
“你想要什么?”
谢云书说着把玉佩碎成两块,各为见证:“四百五十年后的景家子孙,须将自身武学记录于一册,留待债主。”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你要,我就立下字据了!”
景阳一脸头大,只当对方在开玩笑。但为了照顾好父亲景桓,景阳也不管其他,接过谢云书扔来的钱袋,当即麻溜地立了一份字据下来,两人同时按了手印盖了章,算是彻底盖棺定论。
不过,谢云书也就是碰个运气。毕竟景天为人正直守信,说不定真会按家中祖训照办。
这样一来的话,景天毕生的剑术精髓被记录下来,谢云书不就能弄到一份他的亲笔手稿了?
最起码是一份理论上和重楼不相上下,还是景天亲笔订正的武学心得,岂不是血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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