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这么说了，江寒笙是没话讲了，心里憋屈得不行。

原本自己的优势就在于价格，结果现在倒好，山本雄这只阴晴不定的老狐狸又说不在乎价格了，他唯一的优势就这么没有了，这特么的怎么玩？

“江少东家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想要跟我们家卓爷一起分享胜利的喜悦吗？”玉剑走到江寒笙身边低声道。

“你个小破孩知道什么，一边去。”江寒笙有些气急败坏。

玉剑叹了口气好心提点道，“你知道你跟卓爷差在哪里吗？”

“你什么意思？”江寒笙有些不明白玉剑为何没头没尾的跟自己说这话。

“就像现在。”

如果这次卓爷没有拿下这单生意，她也不会像江寒笙这么气急败坏的追究原因，她会暗中去做调查。

这样做一方面是给对方留个买卖不成仁义在的好印象，另一方面也能不动声色的弥补不足，下一次绝地反击，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江寒笙看了一眼秦卓更加郁闷了，不禁冷哼一句，“有什么？疯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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