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老夫上次跟你说的话吗?对你这个嫡子,你究竟了解几分?”
谢老太爷斜瞥了眼自己的大儿子。
“勋儿难道一直瞒着咱们练武?”谢尚书开始脑补,“莫非这些年,咱们都看错了勋儿?”
谢老太爷一言不发。
“不对啊。勋儿之前确实不会武,否则也不会在山里从受惊的马上滚落下来,身受重伤,差点儿没命。”
谢尚书虽然是文人,没练过武,却也知道习武是个长期的过程,不能一蹴而就。
从勋儿重伤被抬回来,才几个月?
暗卫也没人禀报过勋儿在偷着练武啊?
反倒是跟着他的暗卫带来了无数条他逛花楼,喝花酒,跟人争风吃醋,跟人大打出手,打不赢,就仗势欺人的消息。
谢尚书一拍脑袋,“父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老太爷没好气地瞥大儿子一眼,“你儿子,你问老子?”
“勋儿不也是您的孙子吗?”
他这个爹被儿子弄地彻底懵了,就想找父亲解惑。
谢老太爷皱了下眉。
那小子究竟怎么回事,他也看不明白。
活了那么大岁数,他很少看不明白一个人。哪怕是心机深沉的皇帝,他只要转转脑子,就能明白皇帝在算计什么?
谢家唯一的嫡孙却让他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虽然他们父子俩忙于政务,没时间关注家中的子孙,却会派暗卫跟着,既是保护,也是监督。尤其子孙们到了可以独自外出的年纪。
“爹,您说勋儿不会被人调包了吧?”谢尚书想破头,也只得了这个结论,“儿子听说,江湖上有不少易容高手。”
“不是易容。”
谢老太爷也怀疑过,甚至派人暗中调查,结果显示,那个给住的院子改了个奇奇怪怪的名字,进宫当御前侍卫,几次三番把皇帝气地吹胡子瞪眼,差点儿吐血,却毫无办法的人,确确实实是他们谢家的嫡孙。
“那以后,是不是可以适当地把家里的事情告诉勋儿?”
谢尚书挑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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