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和文武大臣引进御书房后,安顺就出来了。
新帝虽嘴上说让他做总管,从他退出时,新帝并无一句挽留,可见新帝那些信任的话不过是走过场。他要是信了,就是自掘坟墓。
“师兄!”
刚走到御花园,一个灰影陡然出现在安顺背后。
安顺从袖袋里掏出一本古旧的手札,“这是我从师娘的棺木中找到的,你找个地方好好研究。三年后再来找我。”
灰衣看见那手札,激动不已,手都在微微颤抖,“我说怎么都找不到,原来师傅将这手札给师娘做了陪葬……师兄,晋安侯根本不信任你,等他羽翼丰满,师兄你处境危矣。”
安顺阴测测地冷笑,“我当然知道他不信任我。一颗棋子罢了,凭他,也想坐稳龙椅,呵……”
等到戎人和鲜卑人打来,就是他的死期!
千里之外的荒僻小村。
吱嘎,扎着两个冲天辫的小女娃推开破旧的木门,端着一碗正冒热气的黍米粥,一步一挪地走到炕前,吞了吞口水,望向炕上躺着的人,“谢哥哥,来喝粥咯”
炕上躺着个年轻人,头部身上都包着纱布,艰难地张嘴,“那个和我一起的人呢?”
“你是说那个漂亮姐姐吗?”小女娃又吞了吞吐沫,“漂亮姐姐就在隔壁,只是她还在发热,没醒。快喝粥吧,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那有劳你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个才不过五六岁的小女娃,这些天,父母外出干活儿时,就负责喂他吃饭喝水。
小女娃一边喂食,一边叽叽喳喳地说话,“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谢训。”
他其实叫谢勋,穿越后的名字。
没想到他还活着!
从阳山的悬崖跳下时,他只是有些不甘心就这样死了。
他穿越一回,难道就为了被那些狗杂碎的阴谋诡计害死?
太他娘的憋屈了!
他用尽所有内力,拍打在奔腾的河面上,稍稍卸掉下坠的重力,却被湍急的河水卷走,他已经精疲力竭,只能随波逐流。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河中漂了多久?
河水湍急冰冷,他几乎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就在这间破败漏风的农家土屋里。
这几天,他一直在发烧,浑身乏力,眼睛都睁不开,只隐约听到小女娃叽叽喳喳说话的声音。
虽然此间荒僻,谢勋还是不打算说出真实身份。
谁知道现在外面什么情况?他的身份会否给这些淳朴的村民带来灾祸?
吃下小半碗粥后,谢勋稍稍有了些力气,把碗推到小女娃面前,“我吃饱了。剩下的你吃吧。”
“就饱了?”小女娃惊愕地瞪大眼,“谢哥哥的食量好小啊。这么香的粥,我至少要喝上三大碗才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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