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媳妇儿。相公伺候自己媳妇儿,天经地义。”
怜月不愿接受二丫恩惠的行为让谢勋忐忑不安,住一起,时刻监视着更放心点儿。
“你,无耻!”怜月怒斥。
谢勋轻拍怜月的脸颊,“以前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害羞什么啊?你最好配合些,否则我不介意多点一个哑穴。”
谩骂已经到喉咙里,怜月硬生生咽了回去。
惹恼了这个混账男人,真可能将她彻底变成活死人!
若为省事,谢勋应该连哑穴一了。他想趁同处一室的机会,从对方的嘴里套话。
谢勋说做就做,不等二丫回来,就去隔壁把被褥搬了过来。
晌午,二丫父母从地里回来,谢勋亮明二人夫妻的身份。
“这些天真是麻烦刘大哥,刘大嫂照顾内子。如今我好多了,还是由我来照顾内子吧。你们也能搬回房间去住。这天怪冷的,小心孩子冻病了。”
因为不知道二人的关系,加之两人都在发高热,刘大哥和刘大嫂就把最暖和的两个房间让出来给两人。一家四口搬去自从家中老人去世后,就没怎么住过人的西屋。西屋年久失修,炕也不容易烧热,二丫夜里必须钻进她阿娘的怀里,才能不被冻醒。
听二丫说起这些事时,谢勋暗暗庆幸自己的决定。古代医疗条件差,这户人家又穷的叮当响,他身上值钱的东西都被河水冲走,万一人被冻病了,二丫还那么小,那就造孽了。
或许是听了二丫那些话,被触动?怜月在刘大嫂来探望时,没闹幺蛾子,默认了谢勋胡编乱造的话。
问过刘大哥,谢勋才惊觉,他们竟然顺着河水漂到了晋阳!
谢勋旁敲侧击北疆战事的情况。可惜,古代消息闭塞,刘家村又太过荒僻,夫妻俩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虽然有些失望,谢勋却也吁了口气。没消息,证明北蛮子还没打到晋阳。
两人既是夫妻关系,晚饭时,刘大嫂就把喂饭的活儿交给了谢勋。
既然要演戏,谢勋自然会扮演好角色。怜月却不肯吃,将嘴闭地紧紧的。
“我不吃。拿开!”怜月嫌恶地别过脸。
谢勋看了眼土碗里漂着麦壳的糊糊,耐着性子劝,“这饭食虽然粗陋,却能填饱肚子。我已经吃过,也那么难以下咽。”
这户人家实在穷困,之前他们吃的黍米粥已经是仅剩的细粮。如今两人苏醒过来,又是白吃,总不好提要求,只能入乡随俗,一起吃糠咽菜。
怜月依旧别着脸,“那你吃吧。”
“你”谢勋想骂“矫情”这个时候,还耍性子,一道灵光闪过,笑了,“你该不会是怕吃了东西,入厕的时候要我伺候吧?”
此话一出,别着脸的女人登时涨红了脸。
他就说嘛,这个曾做过密探首领的女人,岂会如此看不清形势?
“放心吧。就算你想让本世子伺候,本世子还嫌脏呢。你要真想入厕,我会解开你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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