滁州先生低笑两声,“降服?启恒认为什么样的人能够中途降服那雄天霸?”
王启恒吃惊地抬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难道这魔鬼湾的水匪一直都是,是……”
滁州先生冷嘲,“怎么不说了?世人皆知琅琊王氏屹立百年不倒,富得流油,可若论田产铺面的收入,每每到了年底都是入不敷出……若非这魔鬼湾的无本买卖,琅琊王氏哪里能支撑到今日!”
“不仅魔鬼湾,老夫从你曾祖父手中接过这无本买卖后又陆续发展了恶龙湾、生不渡、来不归。魔鬼湾因为经营最久,人马已达三万,其余三处水寨也有万人之众。加起来六万余人,这些人精通水战,老夫又教授他们阵法,在这江河之上,简直就是水蛟龙,无可匹敌!”
王启恒父子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六万水军!
有此等兵力,再加上从忠勇候手里抢过来的两湖人马,至少能和平南王打成平手!
王氏又在朝堂上占尽优势,何愁大业不成!
“先别高兴的太早。”滁州先生话锋一转,“居安思危才能长远,你们要谨记你们在洛阳城的大败。如今北地半壁江山已丢,南地的这半片山河,你们父子必须牢牢给老夫守住了!”
提到洛阳之败,王昆和王启恒都愧疚地垂下了头。
家族为洛阳一行筹谋多年,结果却什么好处都没捞着,简直败的彻底。
“兵天生就是用来打仗的,人马越打越多,地盘越打越大。只有通过一场场硬仗,才能彰显一个家族的实力,让那些武夫不敢小觑你。”
“祖父要暴露我们的兵力?”王启恒有些犹豫,“会否太早?”
王昆冷哼,“平南王那个老匹夫都筹谋要在朝堂和你我父子争权了,我们再不亮剑,老匹夫还以为我们王氏是能被他任意揉捏的软柿子呢!”
姻亲之间,一旦碰到了滔天的利益,立马分崩离析。
王启恒早在和平南公主成亲时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妻子平南公主也是个人精,自从南朝建立,再没主动要求参加王昆父子的议事,每日请安也只说些无关痛痒的问候之语,不过王家的暗卫发现妻子的人时不时在正院门口探头探脑打探消息。
妻子明显已经在丈夫和母族之间做出了选择!
王启恒作为琅琊王氏下一任家主又岂能心慈手软?
只他没想到夫妻离心的这一天来的如此快,他们甚至没来得及诞下一个麟儿。这样也好,来日夫妻拔刀相向时,就不会因此为难。
“明日,你上奏疏请缨去福州剿灭文远伯周庆。”滁州先生道。
南朝建立,南地尚有许多势力不肯归顺,文远伯就是其中之一。周庆仗着自己在福州经营多年,水军众多,竟意图脱离朝廷的管辖,自立为王!
平南王手里虽然有些水军,却一心惦记着扫平南疆,提议先不理会文远伯,等他彻底打服了南疆各族,再去收拾文远伯。
朝廷兵事全靠平南王,他不肯出手,都束手无策。可文武百官都暗暗忧心,平南王统兵去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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