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谢勋抹一把脸上的黑灰,正要发挥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开始忽悠,玉清却转身走了,留给谢勋一个冷淡的背影。
什么情况?
谢勋满眼问号。
噗嗤,金帛没忍住笑了,幸灾乐祸,“没想到西北候也有踢到铁板的时候。”
在她的印象里,谢勋就像一个吸附力超强的光球,人才自动向他靠近。他只要张开双臂接纳即可。就像她,到如今,她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何笃定地选择信任他,投奔他。世上的有才有德之人多的是,当初在洛阳,谢勋的德行名声可不是一般的差!
谢勋佯装无奈叹气,“本候的魅力还不够男女老少通吃啊!”
噗嗤,金帛再次没忍住笑了。
这个人总是轻易就能逗的她控制不住笑出来。
看着金帛灿烂如花的笑脸,谢勋暗暗松了口气。
自从长安之祸后,金帛沉浸在自责中。楚瑜给他写信时特意提过这件事。金帛到了张掖日夜不停地做研究,吃的越来越少,日渐消瘦。楚瑜忧心忡忡,生怕金帛积郁成疾,落下病根,又不知道怎么劝慰?
人接来岐山后,谢勋发现金帛果然如楚瑜说的般,瘦了一大圈,跟风一吹就会被刮跑的纸片人似的。谢勋都不忍心跟她讨论实验的事。可她一心想快点儿进入工作状态。他只能绞尽脑汁逗她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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