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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思明拍了拍路漫兮戴着手套的爪子。
“我不是故意的。”
路漫兮小手捏起,往上移了移。
“故意的也没关系,注意场合就行。”
吴思明回头瞧了眼路漫兮不知冻的还是羞得红红的脸蛋,蹬车出发。
路漫兮嘴巴抽了抽,手在小明腿上拧了把。
“嘶,”吴思明倒吸了口凉气,车子差点晃倒,“兮兮别总这么暴躁,生气多了老的快,反正我迟早是你的石榴裙下奴,是客,也不好,是主,主人。”
“想得美,当我主人,还是奴吧。”
路漫兮噫了声,石榴裙下奴,小明说的真清新脱俗。
“无所谓,我这叫恋伊甘为榴裙奴。”
吴思明笑道。
“伊是伊人的伊吧,恋伊甘为榴裙奴,喜欢一个女生如果能到这种地步,应该说是爱的深沉呢,还是卑微呢。”
路漫兮细细品着道。
“如果你接受并尊重对方的爱,那就没有卑微一说了,如果单相思是很卑微,”吴思明道:“我觉得情投意合的感情,有时候就应该相互臣服吧。”
“有道理,尤其是结婚后,有时候该让步要让步,该服软要服软,该容忍要容忍,说好听点是委曲求全,说白了就是要能卑微,人工作不顺或什么,总有情绪不好甚至失控的时候,如果双方都一味的冲动和固执,互不理解互不相让,结果就是破裂。”
路漫兮点头赞同。
吴思明道:“兮兮你说的真好。”
“这是我从我爸妈的婚姻中领会出来的,我爸妈就是这样,一个心情不好的时候,另一个就低声下气,我记忆中就没见过俩人吵的不可开交。”路漫兮道:“别看我爸平时心平气和,在家生气了也特别严肃,黑着脸我都怕。”
“我能想得来。我家的话,我爸脾气特别好。”
吴思明笑了笑,老班皮肤本来就不是很白,生气了黑着脸可以想象。
路漫兮道:“石榴裙下奴,把石榴裙改一下,改成芙蓉帐更优雅点。”
其实路漫兮并没有领会到吴思明说‘石榴裙下奴’内涵,是真·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兮兮我考你个谜语,”吴思明想了想道:“恋伊甘为榴裙奴,笙歌夜半难相息,打一个两位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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