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再说了,楞格里可是瓜尔佳氏的人,儿子去见他就算被人瞧见了又怎的?”
“说起来理是这个理,不过……。”武礼叹了口气。
“我说爹,您老就是胆子太小,琢磨这些忒没劲。”阿舒尔不由得埋怨一句,说道:“这个世道还管那么多干嘛?这皇上现在自己都焦头烂额,还能管得着我们这些小人物?再说了,大清朝都这个鸟样了,靠着东边吃饭的人还少么?”
阿舒尔伸手向东一指:“岳钟琪就不说了,他是汉人,可鄂尔泰呢?这可是先帝的腹心,而今人家已是顺义王,坐镇蒙古威风八面。当年跟着鄂尔泰走的那一个不荣华富贵的?就算是留在北京城的也比我们这样跑西边吃风喝沙的强啊!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走呢,至少在北京城里这日子还能过得下去,何苦来这受苦?”
武礼开口要反驳儿子的话,但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口,因为他知道阿舒尔的话是实话,虽然大清和大明是死敌,可相互间也是有来往的,何苦如今武礼父子勉强也可以说是在为大明做事,对于大明那边的情况还是知道一二。
当年从北京城逃出去,武礼一家最初还是庆幸的,可现在看来的确如阿舒尔说的那样,当时不跑或许比现在跑了的更好。至少那些留在北京城的人日子可比自己一家好过多了,至于什么宗室,什么黄带子,这对现在的武礼来说有意义么?
长叹一声,武礼无奈摇了摇头,这大清已经没救了,日子过得一日算一日吧,自己操心这些干嘛?这皇位再怎么也轮不到自己头上,就连奉国将军的爵位也早就没了,除了一个宗室的名头外,自己和普通人又有什么区别?
“爹,有个事儿子和您老商量商量?”
“啥事?”武礼手抄在怀中,摸着怀里的那些朱大头心不在焉道。
阿舒尔看看门口,见门关的好好的,这才凑近武礼道:“爹,您就不想复爵?”
“复爵?呵呵,当年康熙爷拿了你爹的爵,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你爹我早就不想这事了,何况复爵谈何容易,先不说现在皇上肯不肯,就算皇上心里肯,你我也得找门路先递话,门路需银子开道,朝里的那些人,包括守门的门子都是黑了心肠的,凭这几块朱大头?给人家塞牙缝估计都嫌弃。”
“爹,这些摆在一边暂时不说,儿子就问您想还是不想?”阿舒尔眼中冒出精光,轻声对武礼道。
“想!怎么不想?你老子我不仅想复爵,还想当肃亲王呢。”武礼只以为儿子在和自己开玩笑,当即大大咧咧道。
豪格死后,爵位被削,直到顺治十三年才追封肃亲王,按理说肃亲王这个爵位应该是武礼大伯的,只不过大伯是小妾所生,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没落到二伯和武礼父亲头上,反而给了他叔叔也也就是豪格的四子富绶。
富绶袭爵,改显亲王,但在康熙八年时候年仅二十六岁的他莫名其妙就去世了,之后爵位给了富绶的四子,也就是武礼的堂弟丹臻,丹臻的身子骨不好,康熙四十一年去世,之后爵位由武礼的侄儿也就是阿舒尔的堂兄衍潢继承直到如今。
豪格一脉,在清廷内是一个很尴尬的地位,衍潢虽是显亲王,却没有半点实权,说白了就是个闲散王爷罢了。不过再怎么说,亲王就是亲王,比起武礼这个连奉国将军爵位都丢了的人衍潢的日子可比他们一家好的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