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而武礼的忠诚和能力现在已经得到了证实,既然是宗亲,为何不能重用?难道不任人唯亲还任人唯疏不成?
郭亲王就着粮草和物资收集的事继续和武礼交谈了会儿,甚至还要留武礼吃午饭。不过这被武礼拒绝了,按照武礼的说法是国事为重,眼下马上就要清廷向西转移了,手上的事还有许多,他必须要尽快多收集粮草物资,为清廷转战印度做好更扎实的准备,时间紧迫哪里还有什么吃饭的闲情?
郭亲王亲自送武礼出去,看着武礼因为辛苦而疲惫的身影,还有在风中微微晃动的花白发辫,郭亲王心里再一次对武礼生出了一丝感动。
武礼回到了自己的镇国将军府,其实说是将军府,就是之前他一家老小住的小院。
前些日子,郭亲王有意要给他换地方,却被武礼直接拒绝了,理由很简单,按照武礼的说法,他寸攻未立,国家正在困难时期,自己作为宗室当和大清共患难,如何能以私利碍公呢?
这个回答更让郭亲王对武礼亲近,而且通过郭亲王的口传到了康德的耳中,也使得康德对武礼另眼相看。
其实这些话只是武礼嘴上说说,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刚刚复爵,这时候绝对不能招摇,从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再说了,马上就要走了,还在乎住的地方干嘛?何况这里他都住了这么久了,现在搬家除了享受几日外招惹的全是麻烦,武礼又不傻怎么会干这样的事?
“爹,您回来了?”刚迈进大门,听到动静的阿舒尔连忙迎了出来,他知道今日武礼去见了郭亲王,下值后哪都没去一直在家里等着,见着武礼回来后连忙上前搀扶着他。
“进屋!”武礼轻声对儿子说道,阿舒尔会意点点头,两人径直进了武礼的正屋。
“爹,今日王爷那边……?”
“王爷今日很是高兴。”坐下后,武礼略有得意道。
“爹就是爹,儿子佩服万分!”阿舒尔松了口气,翘起大拇指对自己老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是必须的!”武礼得意笑道。
同时,阿舒尔又看看身后,这才小声问:“其他的……王爷没在意吧?”
“在意什么?为什么在意?为大清,为皇上,为王爷办事,要的是个结果,一些旁支小节如何能在意?”武礼大模大样用眼角扫了儿子一眼,阿舒尔嘿嘿一笑,伸手抓了抓发青的头皮。
“收来的东西可需藏好了。”武礼低声对儿子吩咐:“过几天还有些东西进府,这可是我们一家子以后的依靠,别让人注意到,对了,就连你屋里的也不能说,明白不!”
“明白明白,儿子早就安排好了,除了我和爹您外,绝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阿舒尔连连点头,他当然清楚这点,这些财物可是好不容易弄来的,以后不仅是他们一家的依靠,更是将来晋身的开路法宝。
这些日子,武礼依靠着康德和郭亲王的信任,为大清收集粮草和物资,同时也私下大捞特捞,除去上缴的财物外,父子二人藏了不少好东西,其中光是金银就有上万两,还有古董和珍宝不计其数,这些东西现在全由阿舒尔好好藏着,等到离开的时候再一起拉走。
武礼之所以这么用心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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